两人身后浩浩荡荡跟着几十个孩子。
进屋的都是些年纪小,身子弱的,那些身体强壮,大多成年的年轻人,动作熟练地在屋外摆起了桌椅,还不忘搭建防风的棚子。
东溟暗去给她们提火炉上煨着的热姜茶,纪清昼笑着打招呼:“惊蛰道人,花老板,你们好啊,还是和平时一样吗?”
惊蛰道人莫名很喜欢眼前的食肆老板,总觉得对方气度不凡,那翩然的气质格外像自己早已故去的师尊。
每次与纪清昼说话,总板着脸的惊蛰道人,就会不自觉露出笑:“我和平时一样就好,我家孩子昨晚在家时就念叨要在年前把你这儿没尝过的菜都吃一遍。”
听到“我家孩子”这四个字,一旁花悦容不禁笑了笑,对纪清昼说:“我娘还有家里这些孩子,都上跟平常一样的菜,老板你给我弄两样新菜就行,孩子们若吃不够,你们自己点。”
他这话让跟来的孩子们欢呼起来,纷纷说着“奶奶好!爹爹也好!”。
接到大单子,纪清昼就去厨房忙活了,大堂交给东溟暗。
东溟暗也忙得脚不沾地,直至天亮,花家人的菜才上齐了。
一群人正吃着呢,纪清昼躺在柜台后的摇椅上躲懒,又来了几位新客人,祖孙三代,一家八口,还与花家相熟。
四位老人与惊蛰道人说话,被招呼着拼桌吃饭。
小主,
“这不是花老板吗?”
年轻些的夫妻则带着孩子与花悦容说话,“你上次寻来的小蛇,我家囚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