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陈星辰的左膀右臂,业务范围已经不仅仅局限在快销品销售上。
“脑袋忙完了吗?什么时候安排安排啊?”陈星辰问道。
双喜临门,到现在还没聚一起庆祝庆祝呢!
“春雨才出院,就让成大脑袋出来花天酒地,陈星辰,你觉得合适吗?”陈欣然没好气问道。
“不是顺产吗?”陈星辰一脸懵逼的问道。
陈欣然气的直翻白眼,顺产怎么了?顺产就能接着活蹦乱跳了?女人生个孩子容易吗?
这要是平时,陈欣然早跳出来打人了,不过最近没什么精气神,人都懒得骂,更何况打!
陈星辰知道陈欣然心气儿不顺,不敢造次,小心翼翼说话,老老实实吃面,吃完立马夹尾巴走人。
周末休班,童云开开车带着陈欣然,回童家庄。
这次回来,秋收刚刚结束,路上到处都是晒玉米的,树桩子、树杈子、纸箱子、石头块、甚至还有啤酒瓶子,各种路障比比皆是,驾驶技术不好的,根本不敢穿行。
“怎么都跑路上来晒了呢,也没人管吗?”东拐西拐,各种会车礼让,陈欣然一脸郁闷的说道。
“就这点儿水泥地面,不来这儿晒去哪儿晒?”童云开笑着说道。
“那以前没有公路的时候去哪儿晒呢?”
“往房顶上扔!”
陈欣然一脸懵逼,实在想象不出那是什么场景。
“扔的是棒槌,不是玉米粒!”童云开笑着解释道:“在房顶上晒干了,再出溜下来脱,冬天闲着没事儿,坐炕头上,一边唠嗑一边抱着簸箕搓棒槌,想想也挺好玩儿的~~”
“现在省事儿多了,玉米粒直接从地里拉回家,太潮湿了,得好好晒晒!”
有童云开陪伴,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秋收味道,入眼皆是金灿灿,再看着路边一张张布满灰尘,黝黑但朴实的笑脸,陈欣然的心情渐渐好转。
平常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家。
大伯和大娘两口子也在前面公路上晒粮食,见到童云开带陈欣然回来,慌张之余,开心的嘴都咧到了后脑勺。
陈欣然欢欣鼓舞,从大伯手里抢过耙子就要干活。
“不行不行,怪脏脏的!”大伯连忙伸手阻止,细皮嫩肉的侄媳妇儿,怎么能让人家干这等粗活儿?
“没事儿!不脏!”陈欣然兴致勃勃的问道:“大伯,为什么要划的一道一道沟沟坎坎的啊?”
“一是增加跟阳光的接触面积,二是要把底下的翻上来,全面接触!”童云开一本正经的解释道,看着有些局促的大伯,笑着说道:“大伯,你就让她干吧,新鲜着呢!”
“回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呢!”大伯这才作罢,看着童云开小声埋怨道。
“回家看看,打什么电话啊~~”童云开笑着说道,不打电话,主要是不想让老两口各种忙活。
“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大伯有些着急:“你回来不打就不打吧,人家欣然上咱家来,怎么不得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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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及,中午包饺子吧!她就奔这口儿来的!”
大娘和大伯格外重视,立马回家,童云开和陈欣然留下看摊儿。
大马路上,乡里乡亲忙忙碌碌来来往往,不管谁经过,都一脸亲切的跟童云开说上几句话,无一例外的,都会顺带着夸奖陈欣然两句。
“这姑娘,长的真白净啊,又白净又好看!”
“云开你小子可讨了个好媳妇儿!”
能感觉到,在乡亲们眼里,陈欣然确实很讨喜,不过讨喜肯定不是因为白净和漂亮,主要是因为,城里长大的姑娘,一点儿都不嫌弃农村的埋汰,这一点真好!
当然,大家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