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靠着一个衣衫凌乱,酒气冲天的男人。
凌述想扶起舒宥礼,舒宥礼不为所动。凌述忙活半天,舒宥礼的屁股都没挪位置。
凌述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只好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尽管外面已经进入深夜。凌述还是借着月光找到灯的开关。把灯打开
房间在一瞬间亮了起来,满地的酒瓶和烟把儿。凌述正想去打开窗户通通风。
手机铃声响起。凌述看了来电人,是舒宥礼的母亲。
“喂,张姨啊,宥礼跟我在一起呢。”凌述看着倚靠在床边的舒宥礼开口。
“宥礼喝醉了,对,我在呢,您放心。行,等他醒了我让他跟您回个电话。”
“好,张姨再见。”挂断电话,凌述长呼一口气。
房间里的烟酒味太重了,直冲凌述的口鼻。凌述受不了赶忙打开了窗户。
凌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地上把舒宥礼放到床上。
随便找了条毛巾给舒宥礼擦了擦身体。随后冲洗了一下,就睡在了沙发上。
凌述本想回家,可是舒宥礼一个人在这儿他不太放心。而且他已经答应舒宥礼的母亲了。
路之衍洗漱完后南絮已经睡了。路之衍给南絮掖好被子,把空调的温度往上调了调。
第二天一早,南絮才刚醒,就看到桌子上有一碗热的红糖姜水依旧放了两颗鸡蛋。
旁边还有一张便签,南絮拿起,上面写的是:
我去上班了,你醒前应该还是热的,记得喝。要是不热了,让陈叔给你热热。
南絮洗漱完还是热的,南絮喝完才下楼。
第三天依旧是,第四天也是,直到这个经期结束。
第五天的时候经期已经结束了,但她没有告诉路之衍,路之衍就给她准备了七天。
南絮捏着勺子,喝着最后一天的红糖姜水。心里暖暖的。
路之衍自己一个人管理整个路氏。每天有开不完的会和看不完的项目合同。
但是这几天他都会在上班前做好,下班提前二十分钟回来给她做。
还没有哪个男人对她那么好。说不心动是假的。
经过这十多天的相处,她对路之衍有了些许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