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顿时紧张地看向顾前,生怕他等会儿翻窗子跳楼。
顾前能说出这番话,也是挺让人意外的,这话唬一下夏晚可行,在夏青山面前就不够看。
夏青山拍了拍夏晚的手,是安抚也是提醒,他眼神锐利,语气净是嘲讽:“那你就跳吧,现在打开窗就跳,我们不拦着你,你要是觉得楼层不够高跳的不过瘾,上30楼跳也没问题。”
顾前骨子胆小怕事,他就不信他真敢跳,敢说出跳楼一是威胁而是让夏晚产生负罪感从而对他服软。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事不分性别,区别在于男人更会利用女人心软这一点。
既然夏晚无法狠下心肠来,那这件事只能他来做,他就不信顾前真的会跳楼。
“就算你跳楼了又怎样?是你自己跳的又不是我们逼你的,你死了,也就一把灰给扬了还省事一点,我对外宣传是你讨债受不了自杀的,至于你和夏晚舅舅发生的事,本来就是意外,谁都没有证据,你一死,事实如何还不是靠活人捏造,我完全可以对外宣传是你勾引人,毕竟这房间可是夏晚舅舅的私人休息间。”
要说狠还是夏青山够狠,只要能拿钱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
夏青山看向顾前的眼神犹如在看一具腐烂的尸体,他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恨不得立马把他推下楼让他摔死。
顾前被他这眼神给吓到了,浑身冰凉,用力攥紧拳头都挡不住手心里那股寒。
夏青山讥笑,和庄言一比顾前嘻哈远了,比计谋没人家聪明,比心硬也没有人家心狠手辣,就一个软骨头鸡,还敢在他头上动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夏青山站起身,抬脚走了一步,像拿着一把刀对向顾前,他吩咐人把窗子打开,将顾前推到了窗边往外面按。
顾前吓得大叫,再也没有之前那般理直气壮,表情一收,眼底深处全是惶恐。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