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她解决不了的事,正是他最厌恶的事。
那一年周淑兰冲进明城的别墅区,光明正大,义愤填膺地掀了姜双的老底。
闻铭从前都很礼貌地叫:“姜姨”,弄清事情来龙去脉之后,浅棕黄色的眸子只剩下厌恶。
那是一种极度冰凉的眼神,姜昭昭只和他对视一眼,就如同被液氮冻伤。
所以,这些天他帮着她防周淑兰的那些安排,姜昭昭都是诧异的。
毕竟她们辩无可辩,她母亲,姜双,有错在先。
姜昭昭的伶牙俐齿在这件事情上却只能无言。
她伸了伸脖子,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流沙包。
馅料口感细腻,宛如绸缎滑过舌尖,又密密织进桂花的香甜。
对味蕾和食道都是极好的安抚。
她运行迟缓的大脑渐渐重启。
闻铭见她吃得好,主动捏着剩余的半个又塞进她嘴巴里。
娇艳的样子全然没了,白的小脸,黑的长发,大的眼睛,眼下两团缺少睡眠的乌青。
腮帮子鼓鼓的,像囤粮的仓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