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轻轻将瓷瓷放在被子上,亲了亲她,也不多言语,继续刚才的行为,直至她只剩下一身真丝吊带短裤。
瓷瓷侧头看向连接外间的门洞,跟在张起灵身后进来的,正是解雨臣。
她知道吴邪的意思,但,是‘半推半就’,还是另外安排了小花等以后再说?
吴邪自然也摸准了瓷瓷的想法,不再给她可以多想的空间,递了一个眼神给小哥,两人默契地……占据了瓷瓷所有的感官。
三五道熟悉的流程过后,估摸着外面的酒席都散尽了吧,瓷瓷感觉到有一个比往常更轻柔的力道在帮自己清理,温水的毛巾一条又一条地换到最后,耳边传来,“我可以吗?”
瓷瓷睁开眼,“吴邪教过你?”
“教过,刚刚也看了。”小花笑道,“他把你爱用的方式说得很清楚——我自小学的戏、学了软骨功,我的舌头比吴邪的更有耐心,我会做的更好。”
“是吗?”瓷瓷轻轻用唇点了一下面前说话的嘴巴,却推开阻止了他继续深吻,更是一步到位,推到他刚刚擦拭的地方,“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比吴邪做得更好的……”
事实证明,花儿爷的花样确实比吴邪更多,‘伺候’的意识也更足一些。
“甜吗?”瓷瓷替他擦了擦嘴角的晶莹,“吴邪每每最后才饮,然后总要沉溺着晕乎半天。”
小花瞥了一眼吴邪,正睡在一旁脸色泛红,很快又附耳对瓷瓷道:“我酒量也比他好,大约,甜水儿的反应也与他不同……”
瓷瓷声音低低地笑了起来,“软骨功,让我见识一下吧。”
“如你所愿——”小花先抱起瓷瓷,让她离小哥远一些,他睡躺太近,待会儿再影响自己……
这也确实是有必要的。
因为,小花懂的实在是太多了,他能做到的也过于丰富了。
吴邪半夜醒来,发现小哥已经在好好学习了,拍了拍自己温热的脸,甩了甩头,嘟囔道:“完了,小花你这么会,我是不是不该帮你这么多?两个人我落后,三个人怎么还是我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