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吕总一边走,一边背咏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大家都惊叹于吕总的聪慧和通透,都看着他的新举动。
这时,吕总重新坐了下来说:“古人的道是讲明白了,但是后人的理解空泛了,可惜呀!”
“我们就是缺乏把古人的道具体化到现实中的细节的思维、组织和行动。”吕总说。
停了一会,吕总说:“我们还是要把实验室建设好,实验室就是把道具体化到物的具体措施。”
何总监很认可地点了点头。
“还有基础研究。”老贺说。
大家都点了点头。
“我们古代的先贤原来就讲过要‘穷理’,”吕总说,“但是后来逐渐逐渐把‘穷理’,两个字牢牢的记住了,但是穷理的具体内容却空泛化了、虚无了。”
“比如着名的典故,阳明格竹,”吕总继续说:“王阳明是一代大儒,是儒家的代表人物,是心学的创建人,是一代伟人。他在探究朱熹的理学的时候,曾经连续七天七夜,拿着一根竹节,探寻理,历史上称之为阳明格竹。”
“当然,从现代的科学方法出发,格竹的做法不同,”吕总说。“我们不能苛求于古代圣贤,我们只需要比较穷理的差异。”
“从形态上来说,有毛竹、楠竹等等之分,”吕总说:“从生理来说,有笋、翠竹、枯竹之序;从应用来说,竹可以制成竹筒、竹椅、竹篾等等用具,做成竹笛,还能吹奏出悠扬的音乐。”
大家都点点头,感叹科学方法神奇,万物的探索是无穷无尽的。
“我们只是用今天科学的基础水平,去比较古代圣贤的高深,其实也是谬误的。”吕总说,“就像王阳明去探寻朱熹的思想,实际是几百年的时光,让先代圣贤的思想模糊了,消失了。”
“我们还是要立足于当代,从当代的高度出发,看待我们自己的‘穷理’,”吕总说,“我们就紧张了,感觉到巨大的差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