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方城主的墓在哪?”石武语气冷得像是可以结冰一样。
那兵士长一听,顿时知道此人肯定与镇国公和齐方城主有仇,可还没等他指挥兵士擒下石武,一道声音就出现在他耳边。他听到那声音后如若见到神明般看着石武,他再也不顾镇国公的怒视,对石武道:“小的这就带你去。”
那两队兵士虽然不知道他们兵士长为何这般态度,但既然是他带头,他们也就纷纷跟在后面过去了。
这一路不算长,那兵士长带着石武走过晋国皇族一个个墓碑后,于一块一丈高的汉白玉墓碑前停了下来。
不用那兵士长说,石武已经看到了那墓碑上写着晋忠烈威远侯方齐之墓。
石武将将奄奄一息的镇国公扔在地上,自己上前一掌拍碎了齐方城主的墓碑。
看到石武行为的镇国公双目暴起,像是要吃人一般。
那些兵士见了也不知该战该逃,在那兵士长示意之后,他们都准备弃枪而逃。
可石武却叫住了他们:“都留下!”
那些兵士闻言再不敢挪动半步。
只见石武双手结印,口中念诀道:“万木困囚!”
石武手中灵气注入地面,地里的植物受灵气滋养疯狂生长,可它们又被石武操控着全部从齐方城主的墓中钻出。
一具完整的尸骸若囚犯般被那些钻出的巨大植物高举在半空中。
镇国公气得口吐鲜血道:“石武!你不得……”
石武一道灵气挥过,打碎了镇国公的下巴,让他只能在那口齿不清地愤怒嚎叫。
石武看着那具骸骨,对那兵士长道:“跟你们皇帝说一声,十日之内清除镇国公所有势力。这具骸骨在此受风吹雨打十四年,若少一天,就让晋帝在上面替它吧。十四年后,我与你们晋国再无仇怨。”
说罢,石武取出赤魂剑,飞空之后心神俱疲地看了一眼那一条醒目的血色长街。诚如阿四所想,石武今日为他舍弃了原有的坚持,不然金面人方胥、晋国开国皇帝方焦、镇国公方擎都会死在当场。但同样的,石武知道阿四还是那个阿四,但立场不同的二人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啊——”赤魂剑上的石武在飞往太平镇的空中一声怒吼,宣泄出的情绪破开云雾,让四周飞鸟都吓得只能远离。
晋国都城之内,方焦已经调息完毕,这次本命法琴的破碎让他又苍老了几分。但对于他来说,能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他站起身语气平和道:“我该叫你驸马还是阿四?”
阿四看着方焦,他从石武口中得知这是晋国开国皇帝,辈分比起自己高出太多。他回道:“您叫我阿四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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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焦自怀里拿出一个玉瓶道:“我要先回皇宫一趟。你以先天气劲帮胥儿拔出铁棒,然后再让他服下这颗丹药。我想你那朋友一定已经做了他想做之事,至于后面就是我们晋国皇族要做的事了。”
阿四接过道:“好。”
方焦飞起之后来到晋帝寝宫,周围想要上来询问来者是谁的太监宫女都被他以灵气震飞出去。窝了一肚子火的他没工夫跟这些下人废话。
方焦一进寝宫便看到晋帝方昰正来回踱步。
见是方焦来了,方昰立刻跪下道:“老祖宗!”
方焦道:“我已经以你的命令传音于那些守护兵士,那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没有激怒他吧。”
方昰道:“没有。不过那人施了仙法将方齐尸骸曝尸于仙藤之上,说要让它日晒雨淋十四年,少一天都不行。还说如果少了一天,就要朕替上去。”
方昰虽然震怒,但在方焦面前仍是不敢表现出来。
“方擎死了吗?”方焦问道。
方昰道:“没有,那人废了方擎又扯了他一条胳膊,打碎了他下巴后就留他在方齐的墓前闹着。对了,那人让我们十日之内清除方擎在晋国的所有势力。”
已经有些了解石武行事风格的方焦说道:“他是在让我们做选择!”
“老祖宗,那怎么办?清除镇国公的势力倒还是其次,若是任由威远侯曝尸在祖庙之内,传了出去,我们晋国皇族会被秦国和魏国耻笑的。”方昰焦急道。
方焦拍着方昰的肩膀道:“孩子,人最重要的是会变通!变通之后这些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方昰思索之后目中现出狠意道:“那就给方擎安个叛国之罪,这样不仅一切都顺理成章,还可以让别国看出我们晋国皇族对叛徒的决绝!”
方焦终于笑了起来道:“好孩子,不错!一个镇国公根本不算什么,一时的得失也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我们晋国皇族能稳固发展,再从中获取机缘,最后一统这片大陆才是万世之功。”
方昰担忧道:“可那魔头修士怎么办?”
“魔头修士?根本不存在什么魔头修士。祸兮福所倚,他说不定就是我们晋国最大的机缘呢。”方焦问道,“玉瑾公主和驸马的女儿好像还没册封吧。”
方昰还不知道长街上发生的事情,他回道:“玉瑾不过是个亲王的女儿,被册封也只是因为我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