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信念！”

“高阶肢体强化！”

“高阶龙族之躯！”

圣骑士同样吟唱神圣术和武技加强自身的防御。他一身的铠甲泛起白色圣光。

“湮灭吧，傻瓜战士。”教皇没有张嘴，身后镜子里的十万名圣职者的吟诵声震耳欲聋。无数金色手印撕裂空气，轰向圣骑士。

“轰！”

“轰！”

“轰！”

圣骑士的铠甲在十万道金色手印的轰杀之下扭曲变形，鲜红的血液从铠甲的缝隙之中流淌出来。

哪怕教皇没有成神，颂武都不是对手，更何况突破了人类极限，成为神使的教皇！

“颂武，谢谢你，已经足够了。”耳边是宁芙雅女王的声音。

头盔之下，圣骑士扬起嘴角。

女王依然如此温柔。

回忆中，宁芙雅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仿佛都不曾飘散。

“颂武，你现在就是我的专属骑士了。”

“颂武，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包括奴隶，也包括你不喜欢的亚人。神明也有不对的地方。”

“颂武，你是人类战士的荣耀。”

陛下，你一直如此温柔。

陛下，我想说，你美好得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颂武撑下了教皇的第一招，他依然站着，尽管浑身染血。

“女王陛下，我要用那招了。”颂武摘下了自己的头盔，回头望向女王。他身上到处挂彩，血肉模糊的五官难以辨认原本的面貌。

“你不是武器！到此为止了！”女王命令式地说道。

“陛下，我知道，我不是武器，我是你的专属骑士。”颂武微微一笑，“陛下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必须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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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魔法王国，无人可以取代。”

“陛下才是魔法王国唯一的神明。那些信奉三神的人，愚昧之极。”

颂武突然发现，今天的自己话格外的多，一下子想把一切都说完。是怕没机会了吗？

他笑了。

“女王万岁！”颂武高呼。

“女王万岁！”在人群之中，受到过女王恩惠的奴隶、平民，齐声高呼着，响彻云霄。哪怕到了禁止飞行的高度，也能清晰的听到人民的呼喊，那是发自肺腑的嘶吼。

汇集到教皇身上的信仰之力，如同断开的丝线，顿时少了大半。

宁芙雅女王，她为了国民，日夜操劳，早早衰老。在她微微佝偻的腰杆上，撑起了所有卑微者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