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不对,一摸包,包的底部锋利的刀片划了一个口子,丢的东西不是特别贵重。
我往少年逃走的方向,狠狠咬了口包子,暗自倒霉。
黑帮的人严严实实堵在公司门口,我往上走黑帮的三当家从门里出来看见我不善的说:“你是你那该死爹的小女儿吧,多劝劝你哥,把钱结了,省得我这帮兄弟们两头跑。”
我稳下神:“我跟他不和,他不会听我的,你们找错人了。”
黑帮的三当家转过身正面对着我,挠了挠头,他背后的手下把斧头和棍子亮出来:“那这就难办了,把你绑了,你觉得你哥在钱和你的命之间选哪个?”
我被他吓到了,更何况我手无寸铁。
他吸着长城雪茄说:“走,就算送到百乐门,像她这种货也值不了几个银元。”他的手下哄堂大笑。
那笑声刺痛了我的自尊,我的指甲紧紧攥起在手掌上留下深深的印迹。
我不悦的走进公司,完全没有任何下脚的地方,遍地的玻璃碎片,七零八落的桌椅,乱七八糟的木屑。
烟酒和其他员工在地上收拾,我踩在碎玻璃上向烟酒走过去:“还行吗?”
他仰起头站起来把我带到办公室,反锁:“说吧,这里是隔音的。”
我开口询问:“要不要找羽?如果公司被吞并或者宣布破产,都会输。”
他训斥我:“你没有明白规则,角色就不要代入太深!这里不归你管,现在!立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