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诵经诵到一半停下喊我:“施贤你过来。”
我愣了一下跑过去:“师父怎么了?是要喝水吗?”
师父把手中的佛珠塞进我的手中紧紧的握住:“俗话说,天命有归,万物别离。”
我把佛珠缠在右手手腕处:“师父你又说那些没头没尾的话。”
三更天,师父坐起下地,我睡眼惺忪的唤:“师父?”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哄着我低声说:“先起来吧,不要点灯,把门开一条缝。”
我按照师父说的去做,透过门缝发现门外院内出现很多蒙面黑衣人。
我诧异的看向师父,月光透过纸窗,师父沧桑的食指抵在唇边,示意我噤声,我点点头。
黑衣人动作迅速,搜遍客栈后,立刻消失在阴影中,了无踪迹。
一直到天亮,师父带我告别了老板,老板布施了我们几张烙饼。
走出客栈不远,一群官兵围堵我们,带队的领头说不由分说的带走我们到县令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