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仰天大笑:“说得好,跟当年割袍断义的语气一模一样。”
震山冷笑一声:“陈年旧账还翻出来,丢人现眼。”
孟海也不恼,收起剑:“你也是听说了那件事来到隋州的?”
震山没有应答。
孟海不屑的撂下:“伪君子,真小人。”
震山目送孟海离开后,重新缠好鸣鸿刀背在身上回到房间。察觉到房间被人动过,警惕的站在门口两指推开门,谨慎的一步一步走进去。
万分确定没有任何人,点燃烛台,关紧门窗,再次检查一遍,随即借力爬到房梁上休息。
一道鬼魅的身影溜到当地一户大家族的府邸书房,观察后锁定一幅山水画,按下画后的机关,一个古朴的小盒子没有任何锁孔,仅靠木卯(mao)拼接。
摸不到一丝缝隙,放回原处,一切归位,离开了府邸直奔盛安复命。
九儒罕见的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在刑场,周围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议论什么他一句也听不清。
他听见“行刑”两个字,处刑台上五花大绑的人被砍掉了脑袋,血溅的很高,很红,头颅滚落到他面前,定睛一看是他自己。
九儒猛地起身,忍受身上的粘稠擦拭额头的冷汗,又想到那个梦,双手惊吓来回摸自己的脖颈,意外碰到了脸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震山晚上睡的不错,见九儒一直未出房门用食以为出了什么事,敲了敲九儒的房门:“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