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客满,无虚席,楼上只见人上去不见人下来,歌舞不停,吟诗词歌赋不断,有乡野村绅也有达官贵胄。
没人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要跑到这里来。
寻文道喝尽壶中清酒走下楼往后院探查,目光扫过正巧与赵燚他们的视线对上,闪过诧异,转方向朝他们走去:“你们,早点睡。”
马枷柒看着他撂下一句离去的身影:“他,他……”
赵燚拍了拍马枷柒的肩膀以示安慰,马枷柒一把抓住赵燚的手腕,赵燚瞬间明白这个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要整什么幺蛾子。
等赵燚做出反应,人已经重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语气平缓的说:“老柒,至于吗?”
“手误,纯属手误。”马枷柒说的义正言辞。
楼上最高一层,香烟冉冉,窗框微开,茶桌上的余香微微荡开,修长的手指拨弄圆润的白玉算珠。
凤清寒一身玄紫衣衫,神情专注的对照账本,指尖一停,视线左移,继续算账。
花幕桪贴墙半坐屏住呼吸。
他一路走的羊肠小道,路上听人说起皇后寿辰,有一个贪官搜刮民脂民膏送了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由一个不起眼的镖局护送。
花幕桪半路上尾随到这里,本想翻窗溜进来顺些金银,没想到有人坐在那里。
花幕桪慢慢的起身,趁着帘框遮挡他的身形再偷偷溜出去。
“小辈,这么着急走吗?要不要留下来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