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笑眯眯道:“这是我家解成帮忙买的衣服,我穿着试试。”
刘海中背着手从后面走了过来,“老闫你说你也不是干部,穿这么好衣服不是糟蹋吗?拿这件换两件工人衣服多好。”
闫埠贵眼睛一闪,这套中山装可是十六元,要是买工装的还真能买两套。
傻柱一个劲的腻味,“我说都堵着大门干嘛,他一个教书匠穿的人模狗样的也不会是干部,大家赶紧散了。”
蹭!
闫埠贵血压直线升高,“那也比你这破厨子强,天天的人五人六的就显你能了,到头来还不是一个做饭厨子?”
傻柱眼睛瞪了起来,他可还记得闫埠贵贪了他的东西呢,“一大爷,我觉得我们院有必要把三大爷这个位置重新进行评选,我觉得这教书匠不够资格当三大爷,你说呢。”
易中海没想到傻柱居然和闫埠贵较上劲了。
“这个晚上开会再讨论。”
闫埠贵不干了,“你傻柱算什么东西,我这三大爷是街道评定的,要撤也是街道撤,而你这种危害邻里关系的坏蛋,我提议将傻柱家进行彻查,他家房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四合院能进行分割定户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必须讲清…。”
易中海赶忙把闫埠贵话打断了,再说下去,包括聋老太太都要被牵连。
“选三大爷这事就不要提了,以后街道会怎么选那是街道的事,现在都别在门口说了有事回院里解决。”
许大茂看了个热闹,他就猜到傻柱不会轻易便宜了闫埠贵,不过闫埠贵显然也不打算让傻柱好过,就这房子的事傻柱根本说不清楚,至于以前何大清怎么搞出来的只有问何大清了。
不过许大茂根本不认为傻柱家三代贫农,何大清家传菜谭家菜可是官府菜,贫民能接触到这种菜系?骗鬼呢?
傻柱还想叫嚣,不过马上被易中海拉了进去。
外面一堆人围观看热闹,闫埠贵开始讲解他和傻柱的过节,并且故意讲了傻柱家的成分问题。
许大茂一边抽烟一边听闫埠贵讲故事。
闫埠贵别看是教数学的,不过这故事讲的还真挺生动的,从何大清当王府厨子开始讲起,绘声绘色的让许大茂以为是闫埠贵亲眼看到的一样,甚至连何大清为什么叫这名字都讲成了故事,不过想到闫埠贵这岁数,他出生时大清已经灭亡了,所以综上所述闫埠贵都是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