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从兜里小心翼翼掏出两分钱。
咬咬牙闫埠贵拍桌上了,“我捐两分钱。”
看到闫埠贵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许大茂差点笑出声。
“两分钱?你打发叫花子呢?”傻柱马上喷道。
“怎么,刘光天是你爸还是你祖宗,你这么上杆子捐款为了啥?我看干脆你把刘光天接你家里住就挺好,你家那么大,睡个十人八人都没问题。”闫埠贵立马还击。
“滚,怎么不睡你家去?我只是觉得刘光天可怜而已,你这教书匠嘴巴太臭,我看需要好好洗漱一下。”
易中海看出傻柱已经被激怒,再这么下去肯定要出事。
“行了,捐款全凭自愿,今天会就到这,一会登记安电表大家别忘了。”
闫埠贵气哼哼的把一块四毛二交给了易中海,“这是今天捐的,晚上我会把安电表的钱交过来。”
许大茂一乐,这要不是兜里没一分钱,他说啥都要捐一分,这傻柱纯粹有点没事找事,有这么一个混子在院里确实消停不下来。
“大茂,中午喝点啊!”
“二大爷你这是要把捐的两分钱找补回来吗?”
“我这不是刚才也帮你说话呢吗?”
许大茂倒不在意一瓶酒,“行,你不怕喝多了就行,别到时候你喝多了又念诗。”
闫埠贵一模鼻子,“我这是爱好,跟文学沾点边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