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涂山璟拿下她的手,又问:“还有哪里?”
她用另一只手轻轻点了点嘴唇。
于是他的呼吸交织着情意与渴望,又挪到了她的嘴唇上。
与上一次的轻柔不同,这次他明显带了些急躁,无暇慢慢触碰,而是急促地吸吮了起来。
唇间一片酥麻,热度直抵心间。
手指插入发丝,呼吸开始错乱。
庭萱有点缺氧,她被吻得晕头转向,浑身无力,耳朵也轰鸣似的,脑中一片空白。
心中只一个念头:他的嘴唇,好热,好软。
这回他们身边没有吃的,所以杜飞抬起眼皮瞅了一眼,吸了吸鼻子,就没趣地打了个哈欠,没来和他们争抢食物。
所以涂山璟就如愿亲了好久,直到他觉得已经把过往给覆盖过去了。
他喘着气靠在庭萱的颈项,问她:“还有吗?”
庭萱的胸膛起伏着,无力说话,只拉着他的手点了点她的脖子,距离他的嘴大约3厘米的位置。
下一秒她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灼热的、濡湿的触感,他不只亲了她一下,他还轻轻咬了她一口!
她忙把他推开,捂着脖子问他:“你……你怎么咬人啊?!你属狗的啊?”
涂山璟把头埋在她脖子上,替她舔了舔那处:“对不住,我一时冲动……我,我不是属狗的,我属猪。”
庭萱觉得脖子上那丝丝拉拉的疼痛中还带着一丝痒痒的感觉,觉得很陌生。她不知道有时候痛感也可以是一种快感,只觉得自己对于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怕它失控,于是她捧住涂山璟的下巴将他挪了开,很正义地教育他:“管你属什么的,不许咬人!”
涂山璟被她捧着,更是显得脸小,磨了磨牙,他垂眸应允道:“嗯,不咬了。”
他岂止想咬她,他还想咬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看开,接受庭萱世界的那套理论,然而当他听她亲口说起有个男人比他更先触碰过了那脸颊、耳朵、嘴唇和颈项,他竟油然而生好大一股醋意,进而涌起一股原始的冲动,类似于雄兽叼住雌兽后颈不松口的那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