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城市虽然灯火阑珊,可以东望望西望望,有众多的企业和丰富的业余生活,可是最近,当她在外面繁华够了,回到自己小小的出租屋,用着直走步的破洗衣机,一种挫败感就会油然而生,仿佛这城市的繁华与她无关,她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一个过客。
她有过理想,有过幻想,如今在社会中摸爬滚打了几年,还都没有实现。前面是吊着她让她不肯死心的胡萝卜,后面有30岁大关追着她赶着她,她在中间卷又卷不动,躺又躺不平。
第二天她吃过早饭,拎着被父母塞得满满的,比回来时重多了的行李箱,背着双肩包,一路辗转回到了她奋斗的城市。
她出了火车站直接打了车,实在没力气去倒地铁了,赚了钱买体验,其实是最有性价比的事情。
走到小区里面,她感觉脚步轻快了不少,不知道涂山璟是在家还是出去上课了?
她一路上楼,拿钥匙开了门,转动门把手推开,看到涂山璟一身睡衣,正坐在沙发上惊讶地看着她。
她一看见他。心里的迷茫啊焦虑啊还有什么生活事业以及30岁大关的烦恼通通抛到了脑后。
她张开双臂,对他笑着开口道:“我回来啦!有没有想我?”
涂山璟惊讶过后,笑着答了声“有”,立马站起身来去接她的行李箱。杜飞也飞奔过来,小屁股上的尾巴摇成了一朵花,围着她哼唧来哼唧去。
庭萱笑着弯腰摸了摸杜飞的脖子,又拍了拍它的头,夸道:“好宝宝~你想我啦?嗯?是不是想我了?亲一个~”
说罢她蹲下要去抱杜飞,却被把行李箱放到一旁的涂山璟截胡捞了过来。
他捧着她的脸,吻如雨落一般。
庭萱抬着手,直躲:“别……我还没洗手!”
涂山璟把她的手腕拉高,并到一起用他长长的手指握住:“那你可以先不用碰我。”
然后他继续矮下身来。
庭萱感觉自己身体的热度直线飙高,他的吻从来没有这么急促过,带着一丝丝迫不及待的霸道。
他左手禁锢着她的手腕,右手扶着她的后脑垫在墙壁之前,吸吮着她的嘴唇。
一番亲吻过后,她用肩膀把他顶开,喘着气说道:“你先让我把羽绒服脱了,我热!”
他“嗯”了一声,松开了手,但是嘴唇依旧甜蜜袭来。
下一秒他抬起了手,帮她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开,替她脱。
他的嘴唇也没闲着,依旧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
她怪不好意思的,但是又确实是热,此时便配合着他的动作,把那羽绒服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