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萱听他还自己私下搜索了,心里又软了些,看着杜飞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嗯”了一声。
涂山璟又道:“是不是你年后上班太累了?要操心的东西太多了,可能紧张焦虑,或者是……”
庭萱听他支支吾吾地,抬头看他,问道:“或者是什么?”
涂山璟眨了眨眼睛,睫毛在眼下扑出两道暗影:“我不知道,但是在我们那里,也有可能是受了惊,撞了邪,需要压一压。”
庭萱想着,可不是邪门么,莫名其妙地碰见只黄鼠狼问她话,然后她就穿越了,还被扎了心,回来以后他又穿过来了,若不是有玄学,那她简直要疑心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精神分裂出现的臆想和幻觉。
想到这里,她抖了一下,隔着袖子捏了捏涂山璟的胳膊。胳膊细细的,骨头很结实,有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若是幻觉,那也太逼真了些。
涂山璟见她突然上手摸他,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这几天又实在没挨着她的边儿,所以他像渴求抚摸的杜飞一样,挨过去给她摸。
可惜她只捏了两下就松手了,问他:“那……你知道什么法子吗?辟邪驱魔的那种?”
涂山璟点点头:“驱魔……没到那个地步,辟邪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些手段。”
庭萱其实还心有余悸,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睡得着,听他这么说,抬头看向他:“那行,晚上你帮我施展一番,要是能睡好比什么都强。”
等他们遛完狗回了家,涂山璟蹲下擦狗。庭萱先去洗了手,出来以后余光里看到窗外灯火阑珊,忍不住走过去呆呆地凝望着那绚烂。
涂山璟洗过了手,也走过来,在她身后轻声开口:“在看什么?”
庭萱喃喃地回了句“没什么”。她只有看到那万家灯火,才有回到了现代的实感,不然她总会一时晃神儿分不清。
涂山璟让庭萱把他们元旦做的那条手串找出来,把手串戴到她的右手腕,他把她的手腕贴到自己的额头,闭着眼睛念念有词。
庭萱不敢打断他,只定定地看着他。
他念完,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放下她的手腕叮嘱她:“没有灵力,我不知道这清心诀能起多大作用,不过聊胜于无,看看有没有效果。运气左进右出,这次是要吸走邪气,所以切记要戴在右手上,去洗手间前记得摘下,不能戴着进去。”
庭萱手一颤,听着玄乎乎的,但是他是古人他会修炼他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