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我当大夏的国运可能被宵小之辈给借走了。其二,三年之后,会发生鼠疫。”
“国师是说有人偷了我大夏的国运?三年之后还会发生瘟疫?”皇上不可信置地问道。
“皇上想一想,紫徽山是不是和皇宫的太和殿遥相呼应?那里就是我大夏的龙脉,臣妇的师父说,紫徽山下的暗河和清水江相通,臣准备替陆大人告个假,我和他一起坐船沿河而下,去查探一番。希望皇上也命沿河各州上报一下当地的情况,是否有妖孽做法,这样也察得快一些。”
这是关系到国之大事,皇上道:“速去请陆爱卿过来,另外大理寺、京都府,刑部四品以年官员全部过来见朕。”
魏安容是刑部尚书,比陆虞早到一盏茶的功夫,孙滢对此人没什么印像,也没和此人打过交道,不过能做到尚书这个位置,都是些官油子。
皇上对了下了旨意之后,他有些毫无头绪,看着坐在一侧的喝茶的孙滢,马上就有了主意。
“国师,下官想请教一个问题,请问重点是哪些人?”
孙滢偏着头,略想了一下道:“这些要快,不要走漏风声,略打听一下就能知道,僧人、道士都有可能,他们借的是国运,你多打一下是否有异番人入我大夏境内。”
有了孙滢的解释,皇上吩咐的差事在魏安容的心中有了大致的方向,“下官这就派人去通知沿江各州县,最慢晚上就可传回消息了。”
“有消息烦请去紫徽山先通知我师父悟真道人,我和陆大人要沿江走一遭,晚上不一定能赶回来。若无意处,明天仍在这里集合。确定是被人借了运,就要斗法,到时师父坐召集各大门派弟子齐聚紫徽山,斗法过程中难免会有损伤,大理寺和京都府衙门要抽人保卫他们的安全。如果确定了具体位置,就好针对性的对待。那些道家弟子都有铭牌,希望京卫能给予快速放行的方便”
听了这番话魏安容心里如擂鼓般跳了起来,本来刚才他还有些怪孙滢喧宾夺主指挥了,一听孙滢说到“借国运”马上又醒悟过来,偷偷瞄了下皇上,难怪皇上一脸慎重,稍有不慎惹怒了皇上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若做得好,则能脱颖而出,崭露头角,自古富贵险中求,他不敢再追究孙滢命令的口气,先干了再说。
程子安已经笑道:“下官还在奇怪,为什么有那多玄门道长已经到了京城,原来是应了悟真道长的邀请,下官现在就去通知他们不可冒犯了各位道长。”
陆虞站在门口,已经听了个大概,朝孙滢小声笑道:“咱们一起向皇上辞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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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滢微微点头,两人一起向皇上行了礼,退了出去。
好在孙滢早有准备,让人牵了两匹好也在宫门口侯着,一出来就翻身上马,出了京之后路上行人渐渐少了起来,到清水江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孙滢站在江前看了一会儿,又仰头看天,好一会儿,才叹道:不出七日,京城必定会有一场爆雨,他们设坛可能就在京城附近。
陆虞站在一叶小舟上笑道:“不急,自古邪不胜正,你先上来再说。”
孙滢跳了上去,小船上居然还有一个小茶桌,桌旁一个小桶,里面放满了虾,一看戴斗笠之人,正是王浩,忙施了一礼道:“兄长自南疆回来,还未来得及相见。”
王浩倒不像先时那般热情,只淡淡地道:“下官还从南疆带了些草药回来,若妹妹需要,就派个人来拿,若是不需要,就罢了。”说完也不管孙滢表情,只管向陆虞道:“陆大人,是现在出发吗?”
陆虞点头道:“我们速度快一些沿江顺流而下,不用担心,后面还有四艘船跟着,上面都是好手。我和你轮番划。”
孙滢道:“我也可以划船,我臂力还行,提一头牛不成问题。”
陆虞道:“你没划过船,今天就算了,改日咱们有时间了我教你,保证教会。”说着还吻了她一下。
孙滢气得涨红了脸,忙推了陆虞一把,好在王浩一门心思划船,并未再看向两人,不然可就尴尬死她了。
陆虞偷到了香显然心情极好,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王浩聊天,问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受了伤没有。
还问他说听说南疆的女子极其热情,你怎么没带一个回来。
孙滢实在忍不住了,道:“少说两句,浩然兄才成亲不到半年,嫂子又温柔漂亮,不比那些蛮女好?你是不是自己想要,不然怎么故意说这些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