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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冒昧的问一句，你们沉睡了多久？”

还施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只是一瞬间，也可能是永恒？”

答案让曾曦吃了一惊，仙人境都不知道沉睡了多久，一瞬间和永恒又是什么鬼？

“施主，我知道你可能不能理解，我也无法解释，只是在施主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才会前来一叙。”

曾曦还礼，心中的疑惑更多了：“大师，何为一瞬，何为永恒？”

“木妖是草木成精，草木有自己计算寿命的方式，它的年轮，在此沉睡前和苏醒后没有任何变化，所以我们认为我们睡了一瞬，但是寺庙在我们成仙那段时间，千年不腐，可是我们醒来时寺庙已经化为尘土，是为永恒。”

说罢，还施大师起身打了一个稽首，准备告辞离开。

“大师，我在其他秘境中见过一个金钵，一个袈裟，不知是否大师寻找之物。”

还施的身行明显一顿，转瞬即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说罢，飘然离去。

“毕方，你觉得还施大师说的是真的吗？”

“主人，这个问题你问对人了，我还真知道答案。”

“欧，说来听听？”

“主人你一觉醒来，是怎么判断自己睡了多久的？”

“看表啊？”

“如果没有表呢？”

“看太阳。”

“没太阳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曾曦急了，毕方明显是跟他兜圈子呢。

“时间真的存在吗？”毕方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说，你这些从哪听来的！”

“是军师说的，军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没有他也不知道的。”

曾曦差点想踹毕方。就是听别人说过，就在那装大尾巴狼。

不过这也给了曾曦一点提示，还施的一瞬，对于曾曦来说是一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