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会在名字上做限制。”莫尔斯低声说,深深地看了帝皇一眼,“虽然我在十二小时之内才知道,你还记得如此久远的事。”
马卡多终于用勺子切断了蔬菜,金属磕在陶瓷表面,清脆地一响。
老人淡定自若地说了一声“抱歉”,用叉子慢慢叉起煮得烂熟的菜叶。
“父亲的记忆中囊括着全人类的知识,”荷鲁斯不安地说,“他记得所有人类历史上群星煌煌闪烁的瞬息。”
“也许你是对的,卢佩卡尔。”莫尔斯说,“帝皇和你这位长子提过,他给其他的孩子们都取过什么名字?马其顿?迦太基?拜占庭?法兰克?”
“没有提过。”荷鲁斯不明真相,而莫尔斯也无意去针对他。他对荷鲁斯本人的存在毫无看法,除了这年轻的非凡之人对他的父亲过于崇拜。显然这不是荷鲁斯的错。
帝皇在莫尔斯的视线下嘴唇并拢,金色灵能让他的面庞更为神圣高远。
+我没有给他们取古泰拉的国名,莫尔斯。旧帝国皆已轰然垮塌。+
“但你却记住了一个山洞的名字,”莫尔斯挑选着称谓,“帝皇。”
荷鲁斯在避免折断餐叉的同时最大限度地握紧了它,他几乎等不及要参透这套神秘的哑谜。莫尔斯和帝皇的靠近所象征的亲密令他几乎产生了不可思议的瑟缩。
回归的长子悄悄观察起佩图拉博,那新来的青年很显然同样对此一无所知,这一刻,兄弟二人用眼神交换的好奇之心成为了两人的第一道纽带。
帝皇的回答偏慢了,+是的。+
+我以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