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罗格·多恩品味了一下这个词。“这是一种奇怪的军团结构,高凝聚力的副作用是军团之主无法指挥时向心力的丧失。”
他想了想,“另外,我没有伴侣。在没有伴侣时拥有子嗣并非因威特文化所支持的行为。”
“你怎么想得这样偏远?”佩图拉博惊讶地问。
“你说征兵地点是母星,因此母星的文化应当被纳入考虑。”多恩平静地说,“我不能用不被军团接受的价值体系去带领一支军团,这很奇怪。另外,他们没有自己的父亲吗?”
“你低估了基因影响下星际战士对你的爱戴,多恩。血脉和以太共同构建的纽带足以让这些微小的阻碍消弭于无形。”
多恩眉头紧锁,似乎开始检查自己的思维。
接着,他给出回答:“我收回刚才的话,因为我发现我只是无法接受突然出现的后代。这才是我的真实想法。”
在一天的相识和热切讨论后,佩图拉博仍然会因多恩的坦诚而时时惊讶。
“我一开始同样无法接受几万个突然出现的子嗣。”佩图拉博说,他认为自己就是最好的实例。
这对罗格·多恩的说服力不强,在他看来,佩图拉博展现出的性格不足以令他轻易接受子嗣成为一件怪事。
“我会等待我的军团,”多恩说,“有一件事,在建筑物的上色方面,我希望由第七军团完成。”
“你想保留因威特风格?”
“并不是。”多恩想了想说。
这让佩图拉博感到疑惑。假如换一个人坐在这儿,他就要怀疑这是否代表着星球之主希望尽可能弱化钢铁勇士对因威特的影响,以保留其本身的政治影响力和权势地位。
他曾征服过的星球有这样做的,于是佩图拉博将象征钢铁勇士的条纹画满了他们被迫挂上双头鹰的中央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