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帝皇,他一共只在圣吉列斯眼前露了一面。
圣吉列斯单独收起他的小瓶子,拜托四王议会的成员之一,二连长塔里克·托加顿纡尊降贵,把装酒的板车推到外面他在沙原中指定的地点去。
毕竟托加顿是第一个胆大到问圣吉列斯这酒他们能不能也喝一口的。
荷鲁斯则陪在圣吉列斯身边,和圣吉列斯分享第九军团迄今为止的功绩。
血天使少许的预言,与康拉德·科兹的废话连篇——主要是后者,早已让他对自己军团的现状有了一层了解。
在如此的前提下,圣吉列斯自然不难听出荷鲁斯·卢佩卡尔在措辞时的小心谨慎,以及对第九军团名誉不留痕迹的维护。
“你准备演讲词了吗?”荷鲁斯问,“虽然这话听起来挺奇怪的,但如果你需要参考,我的数据板里还留了我当时的讲稿。”
“我准备过了,谢谢。不过你把它留了四十多年?”
“其实是当时的录像,我的军团从摄像机仆那儿要来的。”荷鲁斯压低声音,“别看这群小狼崽天天开我玩笑,当时他们一个个都哭得眼泪汪汪的。”
圣吉列斯配合地将音量降低:“他们知道你留了档案吗?”
“当然,”荷鲁斯靠得近了一些,“因为我来这儿的路上,他们几个还在欢声笑语,讨论要怎么和伱分享我的录像,介绍我的演讲稿——它包括阿斯塔特内部的情谊,帝国的使命,人类的光辉,等等不同板块。”
“然后被你撞上了,荷鲁斯?”
“背后议论基因之父,重罪不可轻易饶恕,应当处以……”荷鲁斯好好地想了想,“当在你接见军团时穿全套仪式甲的惩罚?”
圣吉列斯短促地笑了笑,荷鲁斯敏锐地观察着他的每一丝表情变化,忽而笃定地说:“你在紧张。”
在圣吉列斯否定之前,荷鲁斯接着说:“不,别急着否定,就让我以己度人一会儿吧。我猜你准备了演讲词,并且准备了许多份,但没有一份让你觉得满意。在巴尔,你担任着全部的职位,政治、军事、宗教的领袖,这些身份都是你。但你还没有扮演过这样一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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