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小看七星烽火了,为何相隔五十年未有人点燃,不仅是因为年轻一辈再无镇北将军那般人物,更是因为烽火乃烛阳国运化身。
若想延续国运点燃烽火,能只能是身负超脱一国中大气运者,否则余辰这东西早就金丹期了,为何还需要准备如此久,就是为了收拢气运。
除此之外,你也太小看周不劳了,我能看到他的权运极大,足以比肩礼儿,并且同礼儿一般,他的权运是依附己身的,并不是如同我们公衡家一般,依附烛阳,这也是为何父上要极力养护礼儿的原因,只有挣脱烛阳国运,我公衡世家才能渊源流长。”
“……属下受教了。”
公衡阶环顾四周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总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
周不劳收回了魂识,以他如今魂力,不是专修元魂的金丹修士,还无法察觉自己的探查。
这公衡阶居然能有所察觉,看来这公衡家的确是能人辈出。
不过,周不劳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未免觉得有些蹊跷。
城中怎么会如此明目张胆的聚众,何况如今不仅仅是城中阁,公衡家和皇宫那位将军也在看着。
想到前不久的遭遇,那位雨护法身负公衡万法令,显然与公衡家有所联系,周不劳只觉得事情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城中阁中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袁景可是能无视血遁杀人,李擎见此情景方才出来解围。
周不劳朝李擎拱手,不紧不慢道:“有劳将军解围,晚辈惶恐。”
“使君大人客气了,日后的文武礼比还需仰仗使君,护卫使君大人,只是末将分内之事。”
二人客气一番,待李擎离去后,袁景嬉皮笑脸的开口:
“公子,这李将军只是做了个微不足道的顺水人情,这么客气?”
“你我才是外人,客气是应该的。”
周不劳没有多说,往公衡府去。
终于登门,公衡家侍卫并没有盘问为难俩人,反而来了个管事慰问,客套一番就便带着二人去偏殿歇息。
只道公衡礼尚在习书。
周不劳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一时半会,袁景也没办法离开,不过倒是没有什么能拘束的,索性四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