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某个学子却在角落里和同窗说着闲言碎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和轻视:“不过是区区下品阵法还在那儿显摆,我看这老师也就这样了。”
“啧啧啧,一股子醋味,某人至今还位过二品阵试,姓温的怎么都是个四品阵师,还是咱们书院最年轻的四品。”
身旁的学子接过话茬,那人就吃激将法这套,更来劲了:“老子嫉妒个屁,随便一个课业奖励,都不止他一个区区下品劣等的阵法了。”
声音抬高了几分,也没顾着自己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方才课上挪挪宫祺的人这会还在,愤愤不平刚想上去理论几句,就被人拦住了。
回头一看正是宫祺,宫祺看着他摇了摇头,沉声道:
“不可。”
“为何?!”
宫祺看着愤愤不平的好友,在好友手中慢慢比划了几下,他先是一愣,看着宫祺确认了一遍,然后握了握拳头没说什么。
那两人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走出学堂的几步路仍然旁若无人的对温茂行评头论足:“你就嘴硬吧,分明是嫉妒,还欺软怕硬罢了,人要是和东渊温家扯上关系,还轮得到你嚼舌根?”
“你还替他说起话了!”
“那是让你长点脑子,祸从口出!”
看着两人渐渐走远了,先前宫祺拦住的学子忍不住开口:
“宫祺,你可是温先生最得意的弟子,就这么由着他俩说先生的坏话?!”
宫祺看那两人走远,确认其听不见后,慢条斯理的给好友解释道:
“你我都知道,城中阁这些人入学祁山学院是不需要经过试炼的。他们无一不具有修法的天赋,并且异人都是分在寻常的通序,这能证明什么?”
“能证明什么?”
“东臣啊东臣,你就是缺点心眼,你连异人分于通序都知道了,答案岂不是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