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冬家虽然一直都在当官,但是安老夫人是个会经营的,最开始就在他们家入股了,支持了一部分本钱,现在也是按年分红。
生意做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家想着也学学上海的盛家,打算进口几台织布机,在北方开个纺织厂。
安家在南方竞争对手太多,所以把眼光放到了天津及其周边。
而且他年前还来过一趟上海,他有一个欧洲的朋友在这里工作,是西门子驻中国办事处的员工。
安晨风是觉得近两年西门子的业务扩张非常迅猛,肯定还会开设办事处,他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
“那个小伙子是晨曦的同学,你肯定猜不到我妹妹在欧洲是学的什么!”
这话让付宁起了兴趣,“不是法律吗?她不是一直嚷着要做除暴安良的大律师吗?”
“那个皮丫头,从小就好动,她是七、八岁到的欧洲,跟着我们走过很多国家,最后在德国待的时间最长,她考了一个无线电的学校,成绩还真的是很不错呢!”
安晨风说着好像又看见了那个蹦蹦跳跳的活泼女孩儿,“我们真的不应该让她回来,本来还有一年她就能拿到毕业证了,那个时候就应该把亲事退了,让她高高兴兴的待在德国。”
无线电?真的是没想到。
“是发电报的那个无线电吗?”付宁对于这个专业几乎一无所知。
“对,就是那个。西门子公司最开始就是做电报线路和维护的,后来才有的发电机和各种电气设备。”
安晨风读的是商科,但是对各种设备都很感兴趣,进口织布机就是他一力主张的,参股的几家人里只有安晨冬家是支持的,所以这次开纺织厂的事情算是他们两家联手。
越是这样,安晨风越是谨慎,小叔叔家这样信任他,他必须得一炮打响,不能让他们赔钱。
这次到天津,一是给厂子选址,再有就是看看进口机器的价格,他们也能从欧洲直接买,但是运费很贵,得两下权衡一下。
对于这个事情,付宁觉得可以多看几个地方,除了天津,山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同样都有口岸,山东的可耕种土地更多些,在本地原材料的供应上可能有些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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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晨风听着觉得有道理,就在这次的行程上加了一笔,同时也问付宁他认不认识洋行的人。
“美国洋行行吗?”付宁没什么把握,因为现在选择美国洋行的人不多,他们的产品确实还比较糙,不过从欧洲代购可以拼船,能省些运费。
安晨风觉得可以看看,因为他们是能够自己联系厂家的,讲价的空间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