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赐二十多岁,血气方刚,有几个女朋友很正常。”
“你年轻时不也到处采-花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一个雍容闲雅的贵妇走了过来。
身上珠围翠绕,光彩照人,神情不悦中带着一抹幽怨。
此人正是陈骁的夫人,关曼青。
“席欣桐的事没完了,是吗?一个舞-女值得你天天挂在嘴边?”陈骁脸色一沉,带着一抹怒意。
关曼青轻哼一声,皮笑肉不笑道:“舞-女?你还知道她是舞-女啊!”
“想你陈骁当年也是身家百亿,跻身上流社会,谈吐儒雅,人人尊敬。”
“背地里,还不是跟一个下三滥的舞-女媾-和,让她怀了孩子?”
轰!
陈骁戾气轰然爆发。
一股威压鼓荡,铺天盖地充斥整个大厅。
手上的黑蛟头图案愈发明显。
黑漆漆的蛟龙鳞片泛着幽光,双目更是血红,狰狞恐怖。
陈骁死死盯着关曼青,眼中的冰寒仿佛能刺透人皮肤一样,让人颤栗。
关曼青却没有半点惧意,优雅的人坐在沙发上,叠起双腿,冷冷与陈骁对视。
“爸...妈,我...该睡觉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陈嘉赐看两人又要争吵,怕被陈骁的怒火波及,捡起手机朝楼上跑去。
“好!乖儿子,上楼就睡觉哈,不要再跟那些贫贱-货色聊天了。”
“记住,你的圈子是金陵军政商界,别让那些贱-种脏了身子。”
“否则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咱陈家的人都是牲口呢,什么破烂都敢睡!”
关曼青说话时,儿子早已上楼,但她依旧喋喋不休,言语冷漠。
“你没完了是吗?”陈骁脸色愈发阴冷,目光如毒蛇一样将关曼青环绕。
关曼青明显在指桑骂槐,借儿子的事,嘲笑自己是牲口,连席欣桐这样的舞-女都敢睡。
还让她怀了孕,生下了元南依。
“怎么,你还想杀妻不成?”
“好啊!反正金陵王手上已经有上百条人命了,也不缺我一个,动手吧。”关曼青一点不惧,轻蔑笑道。
“关曼青!你不要以为身后有关家,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挑衅我的底线!”陈骁声音低沉如虎啸。
“挑衅?”关曼青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