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安栎前世对留学生接触的接触来看,从霓虹、欧洲那种不怎么大名鼎鼎的学校出来的,水平常常有惊喜。从枫叶国、澳洲回来的则菜的比较多;至于从米国回来的菜的概率最大,基本上十个人里面有一个可用之材就算是不错了。
而眼前的青年,虽然安栎只是短暂接触了不超过十分钟,或许有些片面,但单单只是他的态度和情商就能看出。
这逼,绝对啥都没学会。
安栎是来学习的,不是来看人装逼的,此时开喷自然无所顾忌,眼看青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当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在米国上学,需要保镖的吧?”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他的表情很显然。他上学确实是带着保镖的,国内学生去海外留学,特别是从初中就去,基本上或多或少都被当地人欺负过,甚至可能会遭遇一些穷凶极恶的人,遇到危险,有钱人家分配几个保镖倒也算是正常。
“既然在你的国家你上学要带保镖,那为什么来这里没带了?”安栎再次问道。
这话有歧义,把青年吓了一跳。
整个人顿时一副戒备的姿态,目光故作凶狠的盯着安栎:“你……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动手,你就……你就……”
“想什么呢?”安栎咂咂嘴,拍了拍青年的肩膀:“我们夏国人,向来讲究与人为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且我们治安好,所以用不着保镖,懂了吗?”
陈天笑和郑博文忍不住挺直腰杆。
到了该自豪的时候了。
青年则是跟着点了点头,不敢不点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安栎拍自己肩膀的时候自己会那么怕,那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第一次去异地他乡被班里几个流氓混蛋欺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