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跟老子斗狠?有趣?”
主管刑罚,邢八爷自然也不是个善茬,杀人无数,眼下一个毛头小子竟然都敢跟他斗狠,他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遇到过这种趣事,一时间,竟感觉有些意思。
二人四目相对,毫不示弱,针锋相对,各自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凶戾的气息。
“算喽,这俩人可真是对上眼了,咱可得离远些,省的被波及到。”
在任八爷的旁边,一名相貌儒雅的中年人笑着缓缓起身,走到了一旁,他叫司庐,也属内八堂,礼堂,或称“东阁”大爷、负责教育礼仪和门规。
“呵呵,这小子倒也是个狠人,境界不谈,任八爷分管刑罚,自然不是个善茬,这小子竟然敢跟他比这个,倒是有趣的很啊。”
一留着八字胡的精明老者笑着说道,他叫钟文石,属外八堂, 管事,“管事”五爷、负责总务,又分承行、执行、红旗、蓝旗、黑旗。
宽阔的包间内,众多洪门大佬谈笑风生,笑看杨默与任嘉义之间的争斗,时不时的点评上两句,谈谈到底谁,孰强孰弱。
然而,任嘉义本身的感觉,却并不像外人看上去的那样,淡定自若。
他的内心,实则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小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一身凶煞的气息,这么重?
再也淡定不下去,任嘉义直接站了起来,与杨默对视,额头,竟隐隐有冷汗流下!
“别撑着了,论杀人,你没有我在行。”
杨默淡淡说道,这句话,宛如击溃任嘉义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重重的击在任嘉义的心头。
“噗通”一下,任嘉义直接摔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眼中,尽是惊骇的神色。
跌坐在椅子上,任嘉义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所浸湿。
“这小子,真不是一般人!”任嘉义的内心默默说道,对杨默充满了忌惮。
“好了,你们要我来,我已经来了,洪门的诸位,我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