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季常河说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他这是在作画?就是他将这幅画画在墙上的?”
“不可能!”
周睿反驳道:“你没看那人手里连笔都没拿吗?他拿手指画画啊?”
季常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哎呦,我还真没仔细看,那他这是在干嘛呢?”
接着,两人的目光又落到我的身上。
我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就问:“干嘛?你们看我干嘛?”
就听周睿笑着说道:“先生都说你观察力好了,我这不是问问你看出什么了吗。”
“就是就是!”旁边的季常河也是连连附和。
没有了最初的担心,我知道两人是在和我开玩笑,我直接给了他们一个白眼,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虽然我也不敢肯定,但是我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要去拿什么东西,或者说这个壁龛里有什么东西。”
听到我的话,他们全部又仔细观察起来,而先生却点头道:“定江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周睿立马就兴奋了起来,接着他便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们说,打开石墙的机关会不会就装在这里?”
就见先生的眼睛一亮,指着壁画道:“嗯,说不好真是这样,画里的人就是在调试机关!”
“你们赶紧看一下壁龛的周围,看有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说不定机关就藏在壁画后面!”
接着我们就开始仔细寻找起来,结果折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现。
壁龛是从墙面上挖出来的,并没有什么缝隙,同样壁画也是直接画在墙壁上的,一点机关的痕迹都没有。
“先生,啥也没有!”周睿有些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先生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壁画前,默默点燃了一根烟。
随着时间流逝,安静的甬道里就剩下了我们彼此的呼吸声,和先生啪嗒啪嗒的抽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