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确实挺猛!”
季常河点了点头,转身询问先生:“先生,我看石门那的烟雾散了,咱们走不走?”
先生摆了摆手,“先不急,等你们耳朵恢复了再说。”
“啥?您大点声,我听不清!”
先生揉了揉太阳穴,表情略显无奈。
见此情形,我立马爬到季常河的耳边大声复述道:“先生说,等你们耳朵好了再去!”
季常河指了指耳朵,“先生,我们没事!不影响!”
先生叹了口气,转头对我说:“我实在没力气和他吼了,你跟他说,不行,必须耳朵恢复才可以。”
我赶忙点了点头,转身再次将先生的意思复述给他。
看先生态度坚决,季常河只能大声表示明白了。
我很想说你可以小点声,我能听到,但一想到若是那样,我还得扯着嗓子和他吼,便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
此刻我才明白,先生为什么非要他们的耳朵恢复了在进去。
仅仅就喊了这么几句话,我就已经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不舒服了。
这要是让我一直和他们这样说,我估计就算不累死,嗓子也会喊哑。
又休息了十分钟左右,两人的情况才算基本恢复。
“先生,我们的耳朵好了,现在赶紧走吧!”
季常河的表情比较兴奋,但好在这次说话声终于没有那么大了。
周睿立马附和道:“不错,我们完全没问题了!”
先生见两人确实没事了,这才点头道:“嗯,走吧!”
当我们几人走过去,赫然发现石门的中央被炸出一个一米见方的偌大口子。
而以这口子为中心,石门的整个表面遍布着爆炸之后衍生出的裂纹,这些裂纹纵横交错,密密麻麻。
石门上的石盘以及鞋带等东西,也在爆炸所产生的强大冲击波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再看当时搭炸药所用的绳子,此刻已然被炸成了两段,而距离爆炸点比较近的,表面全都已经被灼烧成了黑焦色。
“我靠!我以为炸药就够猛了,没想到这石门更硬!”
“上面竟然就开了这么小一个口子,我还以为能把整个石门炸没呢!”周睿盯着石门,表情有些吃惊。
先生摇摇头,轻笑道:“硬是硬了点,不过好在炸开了,不然再来一次咱们连绳子都没了。”
季常河看着地上不成样的绳子,转头询问道:“先生,这地上的绳子都被炸成两截了,咱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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