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极自然对辉家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他不理解远隔一千年的恩怨还能够上到灭族的级别,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总要做些什么。
恩情自然是有的,人自然是要杀的,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对他所说的话十分推崇。
“我叫忽至莲,是一名杀手,现在我正在执行任务,不是什么组织发放的任务,只是我想杀!”
“白日所见,这城主有了点权利,为非作歹,纵容自己的儿子在外惹是生非,这不,白天抢了一个人的老婆,还把他们一家人都杀了。”
“这家人只是普通人,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如你所见,如果没人出手为其平怨,那只能成为这满嘴肥油的城主的‘光辉事迹’!”
“你……你在和谁说话?”
一个衣衫半敞肥头大耳的人,坐在地上,脸上冒着大片的汗,裤子也莫名其妙湿了,颤抖着问出这个问题。
周围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个人,有他为非作歹但此时不在完整的傻缺儿子,有他平时在身边低头哈腰的满脸褶子的狗腿子,还有保护他的几个强壮的保镖。
“我在和谁说话?没没没,我只是在问那个虚无缥缈的正义罢了,现在我要杀你了。”
“肥猪,我要杀了你,我和你没仇,但你却犯了罪!知道吗!我不知道这种事你做了多少,可今天被我碰到了,我就会管。”
……
另外一片天空,一个面色有些蜡黄但是却有几分肌肉的男孩,在一间破落的院子中满头大汗的大口喘气,身周躺着三个人。
手中握着一柄相比较他略大的柴刀,手心满是老茧。
刀上流着血,躺着的那两个人也是没了声息,一人一击致命喉咙流着血嗤嗤的冒着血沫,另一人身上伤痕很多,致命一击是腹部的一击搅碎了内脏。
这两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身穿一样的灰色粗麻制服,满嘴油腥。
门口地上倒着一个破旧的牌子,上面写着“骨魁榜”这帮字还是错的。
小男孩拿起柴刀,拎起只剩小半筐的桃子离开了此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