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面一点儿都没有。”
医生们也有些愣住了,什么叫做一点儿都没有。
下一秒,不用谢姝云回答他们,方才平复下来的老大爷又开始发作了,这一次他的动作远比刚才更加重要。
几人的表情十分严峻。
刚才和谢姝云交流的医生立刻告诉空姐:“麻烦你现在广播,询问一下谁带了丙戊酸钠,左乙拉西坦或者奥卡西平这些药物。”
药有问题。
难不成就干等患者自行恢复吗?
但是患者年纪大,而且短时间内发作两次,说不定就是那药起的引头,而且刚刚他们又喂了颗进去。
谢姝云直接从包中,实际上是自己的系统格子里掏出了自己的针灸包,唯一一个有问题的,就是她暂时还没有拿到针灸师的证件。
“不能干等,让我试试吧。”
她这么说着,已经摊开了自己的针灸包,捏起一根银针,对上几位医生的视线,给予坚定的眼神。
大概是这股笃定的感觉迷惑了大家,他们都没有想到要看证件这件事情。
旁边也没有人提醒。
谢姝云毫不犹豫,手下开始动作,空姐已经去广播寻药了,机舱里响起广播的声音,也只有广播的声音,大家看着神秘少女施针的画面,几乎将自己的心都提了起来。
他们都不敢发出声响,生怕打扰到了治疗过程。
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针灸扎在了大爷的脸上,还有头顶。
三分钟的时间,对于机舱内的众人来说,无比漫长,有些人倒是想凑过去看看,但也知道对于癫痫病人来说,周遭的空气流通要保持顺畅。
大爷的意识渐渐恢复了,眼神渐渐清明,他嘴唇翕动,眼角似乎闪烁着些泪花,说了一句“谢谢你们”,周围似乎有人欢呼了起来。
大爷能正常说话了,正巧空姐这个时候也拿到了一份药,谢姝云默默将银针收了回来。
醒过来之后,医生将他昏迷之时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大爷握着那瓶不对的药,愣了许久,整个人看着疲惫了好几倍。
谢姝云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说着话:“这几天没关系了,不过这位爷爷的情况不太好,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重新配个药。”
“对了,心情不能大起大落,容易再犯病。”
几位乘务人员和医生都松了心,赶紧询问着大爷有没有亲属,最好下了飞机能立刻过来的那一种,他们可以帮忙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