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大领导站在窗前，背对着杨厂长，气氛凝滞的可怕。杨厂长站了没一会儿额头就开始见汗。

“说说吧！”平日里领导儒雅随和，但是在关键时刻也能拥有煌煌天威，震慑手下。

杨厂长抹去额头上的汗，将腰背挺直，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详细道出。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在我这里，你的功劳倒是大于过失。”大领导扭过身来。

“我说实话，线索不是我找到的，而得出结论的也不是我，全是……”杨厂长将目光投向韩飞。

“哦？”大领导来了兴趣。

韩飞留给他的印象非常之好，而杨厂长刚才也把这印象又加深了几分。

“小同志还真是年轻有为，不知道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看的？”大领导坐在椅子上，身形微不可察的降了几分。

这是身体放松的标志，跟刚才的雷霆之威不一样，这是跟手下谈事，考察手下的身体标志。

“领导，我们不可能把敌人都当成傻子，他们见到我们发展也必定要搞破坏，搞渗透，换言之，这些东西都是必然发生的，如何减轻损失，顺藤摸瓜揪住他们才是重中之重！”韩飞接着叙述了自己的思路。

他回溯记忆，将之前所印象中的那件大事件的脉络透露些许。

“很明显，敌人的主要目标是在军工领域以及科技领域有关的厂子里面。这些厂子有一大部分都是我们轧钢厂的兄弟单位，敌人很可能是以一个厂为跳板扩散开来，我估计他们的人力也不支持他们多线进行。安插人过来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们最多还能在潜伏一个厂！”

韩飞娓娓道来。

大领导忍不住问了一句：“科技领域相关的场子也会遭到他们的渗透？以咱们的科技水平……”

这倒不是妄自菲薄，而是完成了工业化基础之后，国内处于一个百废待兴需要多方面发展的情况。此时就算是大领导这样的人，有时候也不可避免的认为有些技术还是国外比较先进。

“领导，在国家成立初期，咱们就因为太过高看于外国，吃过大亏，那些人谎称咱们的科技不行，要咱们无条件交出资料，但实际上，那时候咱们的一些科研领域，甚至走到了世界前端。就算是现在，咱们国内也有一些厂子，有些技术值得称道，不必妄自菲薄。另外，加工军工领域零件的厂也会很容易盯上。就比如说第一，第二，第三钢厂。”

韩飞其实也挺无奈，没办法，这就是信息差。而且当时事实也确实如此，国外的大部分技术要比国内先进。只不过。用心学习，追赶上去即可，不必妄自菲薄，认为国外的一切东西都那么好，这是不对的，是极端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