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人秀众人回到院坝之后,委托侯若海继续选拔人才,自己四个人则进了一间密室之中,准备商讨应对之策。
郎欢一阵烦躁,掏出一张野狗荡的舆图递给保大成,并说道,“重新画画吧,”
胡月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大方。”
郎欢只是沉默寡言,又不是真傻,笑骂道,“那感情好,红议就派你胡娘娘去应付这些狗皮膏药了,反正娘娘坐拥元婴之境,处理这些杂鱼还不是手到擒来?”
胡月不说话了。心道,“开玩笑,狗皮膏药沾上容易,要撕下来可就得连皮带肉油锅里面滚一圈了。”
祝人秀对保大成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保大成做主,自己捋着胡须沉默不语。
保大成叹道,“当日咱们意气风发,本以为会与宗门弟子的博弈争夺中大显身手,不想,先遇到的竟是今日的情形。”
“他们和咱们一样,在沙老的眼中都属于本地土着,野狗荡本就该有他们一份,这是应有之义。”
“咱们没想到,其实并不是想不到,而是自我催眠式的故意忽略掉了,恰恰是知道剩下的散修必定有麻烦,又不想要麻烦,所以就自己骗自己,当成这个麻烦不存在。”
保大成爽朗的笑了,“看来自己骗自己那真不是明智之举,几位以为然否?”
几人都表示认可。“然也。”
保大成接着道,“复杂的事情就压根没有简单就能解决,这样的好事。”
“侯若海侯道友今日给了保某极大的启发,层层推理,这一层就是下一层的基础,每一层都打下稳固的基础,才能推论到更加深远之处。”
”好在咱们的基业才刚刚开始,尚有余地重新夯实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