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子抡了过来。
两颗晶莹的门牙在血丝的喷溅下,一道飞了出去。
“抱歉,下手有点重。”
文竹诚恳地道歉,“现在补个牙也不是什么难事,好一点的金牙有点贵,一般的不锈钢牙也挺适合你。”
说完,他又抡了一棍子。
伴随着一阵呕吐,槽牙都被吐了出来,掉在地上,和粘稠的胃液一起。
小主,
“抱歉,下手有点重。”
文竹再一次道歉。
再一次抡棍子。
砰!砰!砰!
五分钟后。
男子鼻青脸肿,喉咙沙哑地说:
“好汉,别……打了。”
砰!
又是一棍子,男子的左眼已经被肿起来的肉捂住,一个原本精瘦的小伙子,瞬间被慈祥的棍棒改造成了“大胖子”。
但只有脸的部位。
而接下来,文竹要转移阵地了。
瞄向了他的下体。
想试试看激化反应是不是能导致膨胀。
“别!”
男人痉挛了一下,在朦胧中察觉到了文竹凝视的方位。
而文竹冷笑,就在棍棒从天挥下的一瞬间,他口齿漏风地大叫:
“拜火教会!是拜火教会派我来的!”
棍棒停了下来,文竹眉头一皱,这不是两月前就被一锅端的邪教组织吗?
说起拜火教会,在古夏也算是家喻户晓的典例了,毕竟现如今扫黑除恶政策正在大面积推广中。
首当其冲的,便是拜火教会。
论起嚣张,主教王德发当年居然还敢领着一波童子军,冲到六墨阁的大门口,直接拿枪挑衅,还扬言要夺取政权。
后来……果不其然,一夜就被逮了。
主教王德发被捕那天,还出现在新闻发布会上,鼻青脸肿的他,还在痛哭流涕,发表着“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国家”的违心言论。
当初看的文竹差点没笑喷。
一看就是被流程对待了。
不过好在在那之后,随着拜火教会被铲除,古夏境内的很多不法分子也闻风丧胆,就算有极个别势力依然气焰不减,也架不住全国人民上下一心。
很快,死的死,抓的抓。
当街游行被人丢东西拍手称好。
那一天各大菜市场的菜都卖的特别好。
而主教王德发早就被丢进了古夏最酷的监狱“江底监狱”,拜火教会也名存实亡,逐渐成为了市民口中的饭点故事。
文竹用棍子轻轻敲了一下男人的脑袋,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逗我?”
男子支支吾吾地忍住快控制不住的尿意,颤颤巍巍地说:
“我没骗你,真的是拜火教会委托我来的,我本来的任务只是来跟踪你的,没有别的意思。”
别的意思顶多就是趁你不注意,给你来个背刺。
砰!
又是一棍。
这一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对方的命根子上。
紧接着,便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完事后。
文竹关上破旧的仓门,拿起手机,给拜尔打了个电话。
“喂?我是文竹。”
“我是拜尔,呸,你小子突然打我电话不会又给我惹事了吧?”
拜尔压着怒意,电话里传出了他拍案站起的动静。
文竹后看了一眼门缝里,那个浑身痉挛的家伙,“我刚被人跟踪了,我很好,但是对方快断子绝孙了。”
“原来是这样。”
拜尔呼出一口气,然后感觉哪里不对劲,“嗯?不对,你被跟踪了?不对,那孙子怎么就快断子绝孙了,你给整啥了?”
对于拜尔的惊讶,并没有进行过多的解释,文竹告诉他:
“我把他绑的结结实实的,就在平安街的废仓库里,我回头把定位发给你,顺便叫辆救护车。”
正在盘查监控的拜尔,顿时惊了,那地段不是前些日子他们正在调查的拜火教会余孽的重点区域吗?
这臭小子又给我捅啥篓子?
“你他妈的到底搞啥?”
文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