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手榴弹??
“超!稷下你们他妈的是真的狗!!”
安德一古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但终究还是慢了,手榴弹外壳裂开来的那一霎,火红的焰便喷射而出。
无数的弹片纷飞。
巨大的焰冲将他撞飞在石柱上。
紧接着,他便眼前一黑,听见了耳边叽哩哇啦的声音。
“你这是不是有点不讲武德了……”
看着脸上冒着焦烟的安德一古,文竹吞了口唾沫,看向一旁脸色平静的芙蕾。
“跟恐怖分子讲什么人文武德,你还嫌他们之前对你太温柔了是吗?”
芙蕾懒得理他,掏出了一个对觉醒者专用的手铐,给晕死过去的安德一古拷上。
然后,她看了一眼四处,失落的叹息:
“计划失败了,现下只能先把他带回去了。”
“奥立顿.未央呢?”
“逃了。”
芙蕾耸肩,将手中漆黑的盒子放回到兜里,用手指了指安德一古:
“他是关键人物,必然知道奥立顿.未央很多事情,既然主犯逃脱,抓住从犯也算是大功一件。”
“你两个钟头前,不是还嚷嚷着:要为了古夏、为了稷下而奋斗吗?怎么现在变立功了?”
“你懂什么?”
芙蕾冷了他一眼,“要想动用稷下其他馆的协助,必要的功劳共享是最快的途径,你以为我给你提供的那么多便利都是大风刮来的么?”
“……”
文竹顿了顿,不再言语。
只是在芙蕾的指示下,扛起安德一古,气喘吁吁地搬上了车。
等到他两完事后,山脚下驻山的公安开车赶到,本想将这两个大半夜炸山的货给抓进去,直到芙蕾掏出学生证,瞬间认怂。
还好言相送,开着警车将他们护送下山。
在路边打了个电话,芙蕾忽然开口:
“你还记得我当初去波拉国调查马尔奇的事情吗?”
“嗯?”
文竹一愣,好像记得当初在警察厅里的时候,她提过一嘴。
“当时,你说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啥呀?”
芙蕾白了他一眼,没有目光的脸上掠过鄙夷,“你当初说过,一个人一旦有过悲惨的童年,长大了很容易就会报复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