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手牵着手,一起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终于到家啦!周旋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取出那个小小的药箱,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温柔地拉过我的手,开始仔细地为我擦拭着那些细微的伤口。说实话,这些小伤口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让我感到特别疼痛,但当那冰凉的药水接触到肌肤的瞬间,一股钻心的刺痛感猛地袭来。 太荒吞天诀
"嘶……" 我实在忍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听到我的声音,周旋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满脸愧疚与心疼地说道:"哎呀,真该死!都是我不好,竟然弄疼了你。"看着她那焦急又自责的模样,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意。于是,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咧开嘴朝着周旋笑了笑,安慰道:"没事啦,媳妇,继续吧,这点儿疼不算什么。"
周旋小心翼翼地帮我擦拭好伤口处的药物后,便转身走进浴室去清洗一番。而此时的我,则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并将它们一一进行对比和分析。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不对劲!林业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来招惹我,他背后一定有人 班指使!
仔细回想当时在包厢中的情景,按理说我已经成功地将他制伏,但为何他还敢如此肆无忌惮呢?究竟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难道会是苏凡吗?想到这里,我不禁发出一声冷冷的嘲笑:哼!就算他人在南省时,我也未曾惧怕过他半分,如今他人已不在此地,我又何须为此担忧?
周旋洗好澡打了一盆温水出来给我擦身子,我听话的任她摆布,等到擦洗完,周旋说可以睡觉了,我慢慢的躺下去,因为有伤口的原因,倒也不敢乱动。睡了大概有七八个小时我醒了过来,看了看周旋,她还在熟睡,估计她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有点心力交瘁,我悄悄爬起来,穿好衣服就到平哥这边,平哥也还躺着,我叫醒他并把林业的事和他说了一遍,平哥沉吟了一下,说:“按理说林业没有勇气和你叫嚣,除非他是受了别人的指令,他又不得不做。能让他听话的要么是家里的长辈要么是他敬畏的人。”
我认真地聆听着平哥的分析,心中暗自佩服他敏锐的洞察力和精准的判断力。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我觉得平哥所言极是,于是决定将自己的猜测毫无保留地告诉他。
平哥听了我的话,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目前来看,最大的嫌疑人非苏凡莫属。你想啊,当初你不顾一切地从他手中救下吕总,这无疑打乱了他精心策划的阴谋,让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紧接着,你竟然还亲手捅死了他的二叔!要知道,对于咱们华夏人来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乃是不共戴天之仇。他对你心怀怨恨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从今往后,你务必要加倍小心才行啊!”
听完平哥这番话,我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回想起与苏凡之间的种种纠葛,不禁感到一阵后怕。然而,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可能面临的危险和挑战。我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警惕,绝不能掉以轻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豪情壮志的对平哥说:“当前最主要的是打掉林业,也算断了苏凡的一只胳膊。”
平哥说:“你想怎么办?
我将计划告诉了平哥,平哥说:“需要这么做吗?”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