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屠夫见女儿说的坚定,也有些动摇。
因为司沐和司礼的名字就是一个云游的高人给取的。
小主,
说是这俩孩子将来都有一个死劫。
女儿必须嫁给耕读之家,儿子必须送去读书,方能有解。
所以对于这些,司屠夫是有些信的。
司屠夫郑重点了点头,准备着手去办。
正好给爹娘换一换棺木。
当时家穷,一副草席就埋了。
司沐临走时给她爹留了一块银锭,老爹没拒绝。
这些年,司沐花了家里的又何止一个银锭。
爹娘的恩情,也不是银钱可以算清的。
去了县里,先找到温家,按照那天的暗语说了一遍后。
门房说温厉不在,去踏春了。
“去哪里踏春了?”
“不知道。”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什么时候走的,总知道吧?”
“昨天。”
司沐气鼓鼓地找了一间茶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喝茶。
温家这下人,真是嘴紧,屁也问不出来。
这个位置能看到温家大门,就等等看吧。
这县里实在小,和地球上的镇上差不多。
司沐来了几次,已经熟悉了每条道。
温家位置在主街上,取一个闹字。
这条街平时人不多,今天却来往不少人。
听茶肆里其他桌上人说,是有大集。
一年两次,特别热闹。
很多不怎么出门的妇人小姐们都会出来逛。
司沐心里有事,没什么兴致逛街。
她也没啥需要的,剩下的三十多两还得路上用。
她的金子还是等到了儋州府再去换银子比较合适。
司沐无聊地看着大街,偶尔轻抿一口茶水,寡淡地很。
好想喝饮料呀。
突然,一个身穿绿裙子的女孩儿进入司沐视线。
主要是她手里拿着一个圆桶,绿色的,好像是竹子。
可上面居然插着一根吸管模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