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引气入体后就能用上。
圆脸青年走到那个长发女人身边,一把撕下了发套,确实是一个瘦削的男人假扮。
圆脸青年对李炎兵点了点头,冲着张平安竖起了大拇指。
被抓到天台的人,全都双目紧闭,他们脸色惨白,全身颤抖,额头上沁出了密密的汗水。
“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张平安忍不住发问,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搞不好这是秘密。
“他们在梦魇中。我用魇术将他们抓上来,现在他们见到的是这辈子最害怕的东西。”长刘海青年漫不经心地回复。
“这个时候问什么他们都会如实作答。”他说着,笑了起来。
圆脸青年打开了高大男子手中的皮箱,一个胖乎乎的小男生蜷缩在其中,已失去了知觉。
小主,
李炎兵兴奋地在张平安的肩头拍了几下,拉着他向大楼内走去:
“小平安,太棒了,我在这条线上趴了一个月,今天总算捞到了大鱼。”
圆脸青年单手抱起小胖男孩与长刘海的青年一起跟在李炎兵身边。
六个人贩子紧闭双眼,竖直着身体,整齐地飘浮在他们身后。
一行众人走下天台,张平安与李炎兵进入一间空办公室,两位青年带着六个俘虏和小男孩离开。
“小平安,跟我详细说说你刚刚提到的姐姐和壮汉。”李炎兵坐在办公桌边,取了纸笔。
“那位姐姐刚成年,是大学生,大约十八九岁。她的名叫林欣然,目的是平沙市,她的母亲在平沙市。”
张平安坐在李炎兵对面,从包里摸出了保温杯。李炎燚的保温杯保温效果真好,大半天过去了水依然是滚烫。
“她原本的床位被老太太弄脏,中铺被壮汉提前放置了迷药,姐姐中午到中铺休息就一直陷入昏睡。”
张平安喝了口水,回忆起列车上的一幕一幕,从老太太撞到小男孩子弄脏姑娘的床铺起,每一步都暗藏着杀机。
“壮汉翻了姐姐的背包,并对她的证件拍照。
他当时只是拍了张照,没有偷东西,我就没及时向你报告。”
张平安有些懊悔地低下了头。
“你还是小孩,你已经做得非常好。”李炎兵连忙出声安慰。
张平安回忆起下午殷勤送他橙汁的老太太和堵在车厢连接处的瘦男人,他们是想将他一起迷晕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