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甚觉可惜,怕只得下次偷闲再来这与道长品茶了。”许捕头也赶忙拿起茶杯表示。
两人相互寒暄。
鲁道长嘴上说着公事要紧,但仍是以各种言语滞留许捕头。
见耗费好些时候。
仍借故留人。
莫水流缓步前去许捕头身旁,趁人不备,右手倏然一揽,直接抓住石桌上鲁道长的拂尘。
动作一气呵成,右手拿到拂尘。
左手立即示意许捕头,小心鲁道长。
仍还在寒暄告别的两人,都被莫水流这套动作弄得莫名其妙。
“这是干嘛?”许捕头瞧其无故拿人拂尘,疑惑问道。
“你身前的鲁道长,就是害你妻女之人。”
“她约你前来,就是要害你。”
莫水流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前的鲁道长,只要她稍微有些动作。
自己草人立即释放出去,嘴里也不慌不忙的向许捕头解释。
“这是何意?”鲁道长仍是怡静望向两人,目光清亮,神情微讶。
“胡闹!你发什么疯?鲁道长德高望重,并不是你所说之人,不可无礼。”
许捕头相望两人,有些恼怒莫水流的失礼。
“快点拔刀,她可不好对付,先听我的就对了,不然我们都有危险。”
莫水流神经紧绷,他确实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鲁道长。
但若有许捕头相助,自己胜率应该也不差。
“你别冲动!先把事情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许捕头踏入两人中间,拦着神情紧绷的莫水流。
“你干嘛?!”莫水流不解怒喝。
“你是不是搞错了?!”许捕头严声呵斥,就欲夺过莫水流手中拂尘。
“我才没有搞错。”莫水流倒退两步,躲开后,也恢复些许冷静。
“你还记得那唤作慧清的小道童吗?
她唤他前去拿一副茶具,去了这么久,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如果我没猜错。
他应该是前往观前那湖去查看情况了。
你一入观,她就命人封锁了道路。
现在我能入来寻你,必然要经过她所封锁的道路
待那道童归来之时,就是她翻脸之时。
知道为什么吗?
原本曹冰与我一同前来,湖中路上,被他们道童偷袭,曹冰负伤,我先让他回去包扎伤口了。
相信我!
今天这冲霄观,你和她之间,肯定只能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