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胆子够肥!还真敢欺负到我冲霄观的头上来了!真当我们冲霄观好欺负是吗!!!”
怒喝声中。
鲁道长身影一闪,飞跃而来,扬起单掌就朝莫水流面门拍来。
莫水流仓皇后退半步,拿着拂尘的右手一挥,绿影从袖口应袭而上。
只听空中一声清脆的
“啪!”
鲁道长明显吃了暗亏,落地倒退数步,得以慧清扶住才稳住身形。
而莫水流处,一道翠绿草人已经挡在其身前。
鲁道长瞧着突然显出的草人,眼波流转,站直身子后转而向许捕头怒喝:
“好你个许捕头,这就是你们官府的人?弄了个邪门歪道的小子就想来欺压我们冲霄观?”
“别动手,都先别动手!”
两人都已交上手,事态有些失控。
看着莫水流召唤出来的草人,许捕头转而护在鲁道长身前。
瞧许捕头懵懂无知袒护鲁道长的模样。
莫水流心中一阵芬芳。
但能感觉得到,现在的鲁道长似乎还有所顾忌,没彻底撕破脸。
不然,以现在的情况,先对许捕头出手就麻烦了。
“许捕头,这到底是不是你们衙役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鲁道长转而向许捕头怒声发问。
“他并不是我们衙役的人,只是他知晓我妻女凶手的信息。”
事情闹到这一步,许捕头只好坦言回复。
“噢?那你到底是信他还是信贫道?”
“我自然是信道长的,但,只是怕你们其中有所误会。”
“贫道道心浩天,自然不畏惧这些言语脏水,但只想告知许捕头你,你妻女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他身上有冤案,我和其商量好,帮其查清案件,他再告知。”
“许捕头!你糊涂啊你!”
“道长何出此言?”许捕头不解疑问。
“你也不想想!害你妻女之事,世上除了凶手本人!还有何人知晓?”
一语激起千层浪。
许捕头还在发愣中。
莫水流却已经被这番话惊得脊背发凉,脑壳发麻。
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仓皇出言:“许捕头,你别听她……”
鲁道长却犀利打断:“你再瞧瞧其唤出的这东西,这是常人能会的?他定是有何诡计要谋害你我两人!难怪先给我泼脏水,挑拨你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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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两人真中其计谋,你我谁有损失,对于曹镇来说都是少了一层庇护,其心何其狠毒,许捕头啊许捕头!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莫水流闻言,还想着怎么解释。
许捕头的目光已经直视而来,厉声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
“等等,你先……”莫水流连退两步。
鲁道长却再次打断。
“此人极为可疑,许捕头你在旁为我掠阵,待贫道把他擒下,交与你好好审审,自然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