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留几缕细长发髻,耳垂小巧金环,背束长发,一袭合身蓝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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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猛虎帮留香堂堂主,张渊。
其似乎早有准备,也拱手还礼道:
“苏前辈,实不相瞒,在下要向你身旁那位朋友借一样东西。”
说完指了指正往这边瞧来的莫水流。
苏飞白仍是笑容满面:
“要借什么,张堂主言语一声,飞白不就送上你堂口,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话刚说完。
张渊身后站出一额头绑着红头巾的年轻男子。
眼眉细长,笑容怪诞。
手握四尺来长的量衣尺,左晃为尺,右晃为刃。
瓜哇哇叫囔道:
“借他一只手呀,苏捕头你真能送来吗?”
苏飞白笑容一僵。
又有一绑着短小双辫的男子从人群中步出。
一双色眯眯桃花眼,嘴角带痣。
右手游戏般转动一把银亮发光的精致剪刀。
阴恻恻道:
“他借也得借,不借呐,那就双倍要!”
这两人,一尺一剪。
正是野虎帮八大打手其中之二。
鬼手尺,寻仙剪。
苏飞白自然是听过他们名号,知道来者不善。
定是为了那夜寻欢楼之事所来报复,想不到眼目如此厉害,才刚驶离鹤城,他们就带领人马紧随而至。
堵在了这驿站之中。
念至此,仍是挂着笑意道:
“张堂主,是不是搞错了?沈老板不是说已经和你们野虎帮谈妥?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苏前辈,希望你不要介入此事,我们借了他一只手回去交差,野虎帮与他的恩怨便可就此了结。”
张堂主仍是和和气气。
鬼手尺和寻仙剪却是咧着夸张笑容近身而来。
“苏捕头呀,你真以为我们野虎帮有勇无谋,真让这小子关入了监灵司,我们怎么寻回这口气?定是让他出了监灵司,我们才有机会不是?
要不整个鹤城,还真当我们野虎帮谁都能欺负的?”
鬼手尺用手中尺为站立门前的苏飞白左量量右比比,边为其解释。
从胸围到腰围。
其中还不忘托直苏飞白手臂,为他裁量臂长。
寻仙剪且是不断用手中剪刀,在苏飞白身旁“咔嚓,咔嚓”空剪。
同时也是上下打量,时不时还点头。
像是在筹划心中某种计划。
苏飞白不予反抗,任两人折腾,只是随着他们移动,目光追随好奇道:
“两位兄弟,这是干嘛?”
鬼手尺弯腰为其量完腿长后,直起身阴森森道:
“不知苏捕头的寿衣是喜宽些,还是合身些?”
寻仙剪用剪刀轻划苏飞白身前胸肌位置,紧跟道:
“不知苏捕头的寿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