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秦牧再问。

“不知道。”公孙珏再答。

秦牧：“……”

公孙珏幽幽道：“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求道。”

秦牧揉了揉眉心，“道法万千，一人之力有尽时，所以你还是好好选择自己的追求吧。”

公孙珏摊手，无奈道：“我就是想不到啊。”

“那你慢慢想，或许对于你而言，求道注重的是过程，结果不重要。”秦牧随口说道。

他觉得名家的人就是容易钻牛角尖，这种人，不好跟他说太多。

“咦？我感觉我有点悟了，你再说两句？”公孙珏连忙道。

秦牧的话给了他一点启发，让他似乎触摸到了什么。

你悟了个什么？秦牧一阵无言。

他就瞎扯了一下，这人都能有所悟，是不是有点离谱？

“再说两句！”公孙珏催促道。

秦牧感觉对付这种人，就不能以常理待之。

他伸指了指天，然后郑重道：“明白了吗？”

公孙珏呆了呆，摇头道：“不明白。”

秦牧拍了拍公孙珏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不明白，就慢慢想，等你想明白了……一切就都明白了！”

公孙珏觉得自己有点懂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秦牧又道：“这里环境不错，你慢慢想，我这些年应该都会在遥山县，等你找到了自己所求，可以过来和我分享一下，告辞！”

“哦哦，告辞……”

公孙珏在那里思索秦牧的话，渐渐陷入沉思。

秦牧发现公孙珏没有跟来，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刚来遥山县，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真没有空陪公孙珏论什么道，就让对方慢慢琢磨去吧。

公孙珏要真是琢磨出个什么来，他绝对佩服对方。

走了一段路，秦牧发现附近的草丛一阵晃动，一只兔子从里面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