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之后，那处空间裂缝彻底关闭。

悬浮的玉册又再次激发金光，将四周的阵法符文毁了个干净。

“咳咳……”

秦牧强撑着身子站起来，他收了女子丢掉的飞剑，神色难看无比。

自己好不容易温养的飞剑，都还没有大杀四方，结果就残废了，不知道得花多少精气才能修复。

绝色女子缓缓转身，目光盯着秦牧，嘴唇微启，“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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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看向女子，他敏锐的目光发现对方的身体正在逐渐虚幻，看来切断了联系，对方的实力被削减，甚至可能消失。

果然，只是投影，而非真实……秦牧咧咧嘴，直接启用一个玉符，瞬间消失在原地。

他现在力量耗尽，压根不是那女子的对手，只能战略性撤退。

秦牧的身影，出现在宫殿外的两里处。

在这种地方，连遁符的效果都受到了削弱。

秦牧摇了摇头，又捏碎一块珍贵的遁符，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然而，还没有等他喘一口气，女子的身影已经临近。

秦牧吓了一跳，对方显然不留余力，也要用最后的力量斩杀自己。

女子抬手，一道黑色的气息如同流光，直接轰击向秦牧。

秦牧避无可避，只能让玉册和白梅剑护住自身。

但依旧有一道道气息轰在他的身上，让他浑身剧痛，感觉全身骨头都裂开了。

“咳……”

秦牧大口咳血，却是看向女子身后，咧嘴笑道，“前辈，你终于来了。”

女子闻言，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动静，却还是回头一看，身后空空如也。

再转头，秦牧已经消失在原地。

女子那古井无波的眼眸，终于是泛起一丝波动。

“我会再回来，杀了你。”

女子缓缓吐出一句话，声音传向四方，身影逐渐模糊，最终消失。

远处，秦牧靠着一块石头，听到女子最后的话语，艰难伸手竖起一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