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娃说道:“这个事情,要怪就怪自己,谁叫你睡了她呢,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狗嚎怨自己。你不去了,她男人难道跑到咱们家打人不成?”
高野说道:“事已至此,说那么多没有用,咱们还是想办法,解决眼下的问题。宝儿,你老老实实,说一说事情经过。”
宝儿面有难色,十分难为情,不愿透露详情。
高野说道:“兄弟,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藏着掖着,有什么意思,人家把你打得卧床不起,你还自觉理亏,这不对。我觉得你这不是强奸,是他老婆诱奸了你,他男人把你打成重伤害,他男人还干了什么?”
天真接过话头,说道:“逼得宝儿,签字画押,写了一个一千块钱的借条,这她奶奶的,叫宝儿,辛辛苦苦,累死累活,不吃不喝,一年多才能攒够。太坑人了。”
一听到,天真提起打借条的事情,宝儿窝心的大声“哎哟”了几下。这才是压在他心口窝,最大的的巨石,这些天,他最想不通的就是这个事情。
一想起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把他们一家都宰了。方能解心头之恨。
他想着,等自己的伤好了,把家里的杀猪刀磨的明光闪亮,锋利无比,跟这狗日的,同归于尽。
看着宝儿,脸色蜡黄,长吁短叹,高野说道:“这样吧,明天我开着车,到中医院或者县医院,咱们去检查检查,没有多大的问题,就忍气吞声算了,若是伤势严重,那就派出所报案,动公家,要公了不能私了,让王家的赔偿医疗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等等,还要告他敲诈勒索,逼你打了一千块的借条。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高野这么一说,宝儿心里亮堂多了,半信半疑说道:“这样一说,好像咱们有理了。不可能吧,我睡了他老婆。”
高野笑着说道:“宝儿,你是讨要工钱,是他老婆勾搭了你,是老牛吃嫩草,在他们的炕上,是他老婆自愿的,又不是你强奸了她。王家娃,逼你打借条,就是威逼勒索,是违法行为,法律规定的清清楚楚。这个窝囊气不能白受。”
听了高野一席话,如同胜读十年书。六娃笑着夸赞高野:“还是高野见多识广,比我们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