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乖,但分明是在控诉他。
靳泊礼笑了笑,温文儒雅的模样,轻启薄唇,声音却冷冷淡淡:“忍着。”
他膝盖往前,强势的挤入她的双腿之间,脊背微弯,滚烫的气息犹如燎原的火,好似将周围的空气也烘烤的稀薄。
“如果不是你昨晚哭的太可怜,你以为你能安全的从那间房里离开?”
一瞬间的,脑子‘嗡’的一下。
顾听晚浑身绷紧,连呼吸似乎都紧到了极限,寒意窜上来,指尖微微发麻。
她能看的出来,靳泊礼这一句并不是在开玩笑。
而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的,视线像是铺天盖地的网,黑沉而森冷的一圈一圈的缠着她,一寸寸的逼迫,将她禁锢在危险的牢笼中。
又要委屈了。
靳泊礼想。
他短促的低笑,“凶点就要哭,惹我做什么呢。”
顾听晚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点哭腔,软绵绵的瘪嘴,“哪有惹你。”
靳泊礼揉捏着她的耳垂,“换完衣服马上就要跑的人不是你?”
“...”
顾听晚被他盯的害怕,索性往前一步把脸委屈的埋在他的胸膛上,被男人勾住腰往自己的怀里按,薄唇轻落在她的下巴处。
不是吻。
是叼着她的嫩肉,轻咬辗转,微微的痛感,轻度的酥麻,带来一阵潮湿滚烫的悸动。
顾听晚的手抵在他的胸膛,软软的推了推,“我还要去工作。”
快要来不及了。
靳泊礼的吻一路沿着她的下颌线转移到耳垂,“几点结束。”
顾听晚窝在他的怀里,被亲的身子颤了下,揪着他的衬衫,鼻息紊乱,“...四点。”
“知道了。”
男人站直身子,口吻温和,“去接你。”
他低着眼,目光落在她的下巴上,指腹轻轻按揉在自己刚刚咬的地方,沉沉的眸子平静无波,“乖点。”
莫名的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