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这几年,他与顾弛联系的密切。
说起顾听晚,顾弛满口的骄傲:“她啊,长大了,靠着自己在京北拼出了一片天地,我妹妹无论做什么都是最好的,那么小的一个人,已经成了她那个行业的顶端人物了。”
“我可以给她制造无忧无虑的生活环境,但是她有自己的想法,要走出舒适圈,要自己闯荡,不过也没什么,我在,就永远可以给她遮风挡雨。”
听着顾弛话里的自豪,周凌川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有欣慰,也有丝丝缕缕的闷意。
他很不明白,在深广时,总是黏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为什么在他去了纽约以后,当真就断了联系,偶尔碰到他与顾弛打电话,才会凑过来对着听筒叫一声凌川哥,说不了几句话就会离开。
他也找过顾弛,要顾听晚的联系方式。
顾弛慢悠悠的开口:“小女孩,长大了,我做不了主,你自己找她要呗。”
他远在千里之外,怎么要?
不管怎么样,现在,所有的事也算是回到了正轨。
周凌川问:“晚上想吃什么?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有没有变,就没有事先预约餐厅。”
顾听晚其实有点心急回去看四府海棠有没有开。
她沉吟了片刻,敛去眸底的情绪,“没有变,我也不挑食,你一直在纽约,按照你的口味来就好。”
什么不挑食。
她其实挑的有点多。
只不过不想太过麻烦周凌川,她随意的吃一点就可以。
而且今天的主要任务是陪着他去给顾弛买新婚礼物的。
周凌川的薄唇轻抿,心底有隐痛。
为她的生疏,为她的不在乎。
她或许已经记不清了,小时候带着她出去吃饭,她板着小脸看菜单,一本正经的:“蘑菇我不爱吃,羊肉也不爱,卷心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