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的小舅舅慕容清,虽说如今对你们已不再怀有恨意,亦不抱有任何期望,但往昔所遭受过的那些伤害和痛楚却是永远也无法抹去的记忆。
所以,不管出于何种缘由,你沈欣身为一个母亲,都是极不称职的!
诚然,要感谢你赋予了他降临到慕容家的生命,不过嘛,那也仅仅只是一句客套话而已,可千万别当真哟!”瞧瞧姜君君这张嘴,简直跟连珠炮似的,一刻不停地念叨个没完没了。
一旁的慕容清见状,不禁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毕竟这件事他本人虽是其中的当事者之一,但面对如此局面,他着实也是无可奈何呀。说到底,谁叫沈欣他们总是那般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呢?
再瞧那井心仇视的目光,宛如两把锐利的匕首直刺人心,由此便足以知晓他们所做的决定何其正确。的确,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无论怎样都不值得他人施以怜悯与宽恕。
未过多久,只见沈欣亦如残花般颓然倒地。
她看似尚算正常,然而整个人却处于无法动弹的状态,任谁一眼望去都会明白,她显然也是遭受到了重创。
想来若不是姜君君念及此女尚有几分姿色,刻意给沈欣留了些许颜面,恐怕此刻她那张俏脸定然会如同井上福一般,布满数道淤青红肿的拳印。
“姜君君,你当真是心狠手辣到了极点!我父母这些年来,无时无刻不想着如何躲避那个恐怖的组织,更是从未替他们办过哪怕一件事情。
你与人打斗倒也罢了,怎可如此对待他们啊?”井心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的井上福一和沈欣,而后猛地转头,冲着姜君君声嘶力竭地咆哮起来。
反观姜君君,她仿若刚刚根本未曾经历过一场激烈的争斗,就那般稳稳地站立原地。其面色不改,既不见丝毫红晕,亦无半分气喘吁吁之态。只见她悠然自得地将双臂抱于胸前,一脸平静如水地凝视着井心,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