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惜我还没完成呢,我觉得班长一定写的非常精彩,不如给咱们念念吧!”王国路起哄道。
之所以这么说,是他知道,朱佩琪的语文成绩是她各科中最优秀的,在全班也是出类拔萃的,她写的大小作文多次被贴出来展示,文笔是她最骄傲的武器,王国路是给她一个炫耀的机会。
王国路的提议确实戳中了朱佩琪的心,她的脸上恢复了几分神彩,但也不好独自念诗,总觉得怪怪的,“不如这样,我们除了出份子钱,另外再送熊鹿小两口一份礼物怎么样!”
这份礼物就是大家把各自写的关于“竹”的诗送给竹班第一对在一起的夫妻,这样比单纯的份子钱更有意义。
班长的提议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认可,时间紧张了些,他们在经过熊结实的同意后,在熊迪书房里找了笔墨纸砚这些东西,由班里书法水平最高的小燕负责书写,大家你一首我一首,把自己水平一般的诗作写在大尺幅宣纸上,包括王国路也在班长的帮助下写了一首。
好的诗歌作品是需要衬托的,和同班同学相比,朱佩琪的大作《朱竹》确实很出众,因此也被众星捧月般写在正中央。
当他们走出书房,恰好看到刚刚把小鹿抬回来的封寒,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朱佩琪的内心翻江倒海,久久无法平复,她无法接受这样的失败,输给了一个自己眼中的学渣,这让她以往的骄傲看上去变得幼稚而可笑!
见距离刚刚那场比试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他们才从书房出来,“你们这是,刚刚把那道题研究明白?”封寒也是嘴欠,一句话让朱佩琪遏制不住报复回去的冲动。
“封寒,你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吗?”朱佩琪强压怒火,笑嘻嘻地问。
“如果刚才我猜错了的话,那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又在研究什么新课题了。”封寒报以微笑。
朱佩琪抖了抖手上的纸卷,“是这样的,熊迪鹿皓歌是我们竹班的第一对夫妻,为了表达对他们无限的祝福,我们几个,每人写了一首关于竹子的诗,作为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哦。”封寒无动于衷。
朱佩琪邀请道:“难道你不想写点东西祝福他们吗?”
封寒秀了秀自己装饰精美的锦袋,“我写了啊,就不跟你们凑热闹了。”
王国路也无法理解朱佩琪为什么要这么做,“班长,我们是竹班的,干嘛要带上他啊,他会写诗吗,万一他把自己的破诗和咱们写在一起,被熊迪拒收了怎么办!”
“长脸的小子,不得不说,你的激将法起效了,来,让我看看你们都写了点什么!”封寒应战了。
王国路心想:mmp,谁特么激将了,老子明明是真的不想让你参加啊!
封寒搂了一眼各位贤能的诗作,什么“竹长三五米,节开八九段。叶子一片片,落地均不见。”要不要这么写实啊,你要是乾隆,还有人吹,可你是吗!
什么“暑假回乡去,竹在路边绿。归来折一枝,但求听霹雳。”你这是想做爆竹还是想上天啊!